第11章

    当他爬到姜玉家的楼层，

    就在步梯间遇到事前被姜玉拖出来的意识不清的「逢赌必胜」大叔。

    刚刚的挑衅令他神志不清，

    根本来不及思考一个昏睡的人怎么夺走他的房子，

    就气血上头，

    做出了后面的事情。

    我承认也有赌的成分，我们不清楚他到底会做到哪一步，也不清楚他会不会不上楼又转身出门。

    看到照片的时候，我确实是慌张的，

    之后几天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直到警察把遗体还回来宣布停止调查的时候。

    姜玉那时的泪水是如释重负，我也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情绪没有露馅。

    「对，兄弟，别上火，好好过个年，明年再找工作就是了。」

    「（看」也没想到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爷爷这样的好人，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抵偿我们两个人的罪过。

    我们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