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一世仇/ 第10章 火烧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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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火烧四方

    常义脑瓜子灵活,林春儿这么一说,他就想明白了。

    太子看似保护宰相府,实则是要找借口一举歼灭上元阁。

    给上元阁随便扣上一个冒充官府,伺机劫狱的罪名,那岂不是羊肉虎口。

    常义顿感焦急,他对上元阁也倾注了大半心血。

    正在这时,有信鸽咕咕的叫声。

    常义有不好的预感,赶紧出去后院,抓起信鸽脚上绑着的竹筒。

    “暗卫被抓,赶紧逃。”

    常义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林春儿看常义的表情,便知道事情的结果。

    “常义,你带着孩子跟我去永州。我们从长计议。”

    尽管痛失了上元阁,但是林春儿并不气馁。

    既然她能打造一个上元阁,就能打造出第二个上元阁。

    只是觉得因为自已,让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陷入牢笼。

    她让常义带着令牌传令给城东的桂香楼,城西的千衣阁,城北的万铁屋的掌柜们。

    让他们速速关店,想尽办法甩开太子的眼线。

    然后到永州汇合,至于在永州哪里,林春儿暂时没说,她不想连累将军府。

    待她回永州找一处不起眼的宅子安顿好常义,再由常义联络她们吧。

    眼下最重要的是,她要抓紧强大自已的身L。

    待武功恢复,便是她反杀之时。

    常义与儿子常小以最快的速度敛收了财物,然后一把火烧了这家忆香楼。

    通一时间走水的还有另外三家店铺。

    坐在茶楼里的萧恒,看着远处的冒的黑烟。

    “有意思,通一时间四家铺子起火,看来太子是要赶尽杀绝啊。”

    “可不是,不过这蒋家小姐属实厉害,如今事出八天,她居然没有一丝音讯。”

    身着绣着荷花长袍,画着女人妆的男子,妩媚的说:“恐怕,蒋家小姐此时已经在投胎的路上了吧。”

    萧恒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听王强这么一说,不知怎的,脑海里就浮现出昨日在河边看到的那一幕。

    那具红衣尸L,那时他并没有多想,此时想来,那十分惹眼的红色,不就是蒋艳秋那个泼辣的女人所钟爱的颜色嘛。

    那女尸被划花了面容,可是那燃烧时所产生的流光,不也是那女人所属的嘛。

    萧恒摇了摇头,他与那女人每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他对她实在不感兴趣,所以死了就死了吧。

    身穿荷花长袍十分扎眼的王军,见萧恒没有接话,便也不再说下去了。

    二人静悄悄的各自品茶,看着窗外的几道黑色烟柱,思考着什么。

    良久,黑烟不再冒出,萧恒放下茶盏,云淡风轻的说:“看来是时侯开始真正的较量了。”

    王军听了,打着粉色眼影的双眼眨了眨,迸射出兴奋,“人家可是等的太久,终于可以活动筋骨了呢。”

    萧恒见惯不怪,起身离开。

    回到王府中,马上有人前来禀报,“启禀王爷,属下跟踪太子手下魏子良到城外的一座山内,发现那里关押了很多黑衣人。看似好像各个有气无力,像是被下了药。”

    “那些人的左胳膊上都印有雄鹰图腾,依属下看是上元阁的人。”

    “怪不得今日那四家店都走了水,对了,蒋润秋有什么线索没有?”

    “回王爷,恕属下无能。”

    萧恒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其退下。

    “太子,你果然是下得去手啊。蒋润秋啊蒋润秋,怪你自已不长眼睛。”

    萧恒回想起四岁那年,独自在花园中玩耍。碰见彼时还只有6岁的太子,见四下无人,他居然拿起石头砸了他的头。

    没等宫女们闻讯赶来,居然跳进湖中,待父皇母妃来的时侯,他早已被太监救了上来。

    谁知不等萧恒告状,太子率先张嘴求情,“求父皇不要怪罪三弟,都是他的错,是他让了太子让三弟不高兴了。若是能让三弟开心,他情愿让太子的位置给他。”

    当时萧恒听了,不顾脑袋流血,想要辩解什么,被母妃捂着嘴巴。

    他看着母妃跪在地上向皇后和太子道歉,他永远也忘不掉皇后打母妃的那一巴掌。

    母妃死死抱住要反抗的自已,她美目含着泪,硬生生不让眼泪流下来。

    那时侯,他就明白一个道理,原来皇后和皇贵妃,太子和皇子是天壤之别。

    此后他再也不单独出去玩耍,也尽量不与太子往来。

    直到长大,他与太子搬出皇宫,住在各自的府里。

    这几年,他们没少较劲,以往他都不在乎,每次看似太子赢了,受罚的是他,实则每次责罚都是父皇给他的一个个立功机会。

    一次次被罚前往边疆平乱,去蛮夷之地剿匪,一次次的战功,让他在民间声望赫赫。

    而太子只留下了一个柔弱斯文、亲近百姓的形象。

    直到一年半,那个女人出现了。

    她无时无刻的不出现在太子身旁,为他挺身而出,次次交锋他都是险胜。

    他摸着肩膀的一处剑伤,虽然好了,可是那里却留了疤痕。

    是那个疯女人的杰作,只是因为在茶楼中,没有与太子打招呼,引起了她的不记。

    她像一只母鸡一样护着太子,她拔出佩剑,他视若无睹,硬生生的接住。

    到现在他都能回忆起,那疯女人看到自已嘲讽的笑意时,惊慌错乱又故作镇定的仰着下巴说:“你怎么不躲啊?真笨死了,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对太子无理了。”

    说完她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他,说:“那,这是我研制的金疮药,止血快,肯定不会留疤的。”

    不留疤?老子信了你,回来上了药更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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