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落地生根/ 爸爸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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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爱你

    “分手吧”。女人站在大树下目不转睛盯着面前的男人,“我爱你但我不会耽误自己的前程”。

    男人穿着一身黑,夜晚的风吹乱他的头发,一只手掐着忽明忽暗的烟头,一言未发。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相爱三年的女友,马上到了结婚的地步和他说分手却一点埋怨都没有。

    “王落,如果你不管那个孩子的话”,女人看着他道,“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你是知道的,那个孩子对我们只有负担,我明白你的心软,但是我们没有能力去抚养一条生命,对他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不负责”。

    “还是…”,女人哽咽起来,“他是你的孩子”。

    烟灭了,徐徐而升的白雾吹散在夜晚,王落视线看向流泪的女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女人的身上,“天冷了,你回去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见状,女人大喊道,“你真舍得和我分手吗,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你忘得掉吗,王落你对不起我,我三年的青春全都浪费在你的身上,你居然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孩子抛弃我,还是说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种”。

    王落停下脚步,风吹他的背影略显孤寂,“佳佳你有更好的前程,为了我不值得,对了,祝你出国顺利”。

    语落王落离开,风中只留下女人不舍的神情。

    前几天,他在公园的长椅上看见一个婴儿,原本以为是哪个家长不小心遗忘了,后来,听这附近的人说,这个倒霉的孩子被自己亲生父母抛弃了,每天都有人给这孩子送吃喝,可唯独没有人领养。

    王落站在婴儿面前,漂亮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在做什么决定,婴儿的哭泣打破了他的沉思。

    他一把抱起哭泣的男婴,这一瞬间,男婴睁开眼睛,俩人对上视线,怀里的孩子突然对着他露出微笑。

    短短的几秒钟,王落决定要收留这个孩子,取名叫王根。

    他原本也是一名孤儿,被农村的父母收养,她的养父母是个老实的农民,姓王,也就给他的户口上了王姓。

    看着怀里的孩子,王落冷漠的神情出现一丝动容的神情,他想落地生根,就叫王根吧,土是土了点,等孩子长大后自己想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在换吧。

    就这样,他抱着一个被人遗弃的婴儿回去,他的女朋友因此怀疑他出轨了,要是没有血缘关系谁会无缘无故的收养一个孩子。

    任凭王落怎么解释,他的女友也不信,吵了一架后,他再也不会解释,现在他认为捡回来的孩子就是他的儿子。

    俩人大学就认识,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对于爱情美好的憧憬逐渐被现实消磨。

    抚养一个孩子说是简单,哪又那么容易,俩人刚大学毕业没多久,自己都强顾得上自己,养一个孩子更是难上加难,钱可以买来年少的冲劲,年少的心气换不来钱,女人不跟他过了是人之常情。

    王落不强求,他知道女人比他有更好的前程选择。

    他把孩子带到乡下抚养,这里花销少,他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一待就是五年。

    直到王根长大,上学需要花钱,这才背井离乡来到一个城市打工赚钱,可他的孩子误以为自己被抛弃,分别时的眼神,让王落心头一颤。

    随着画面被黄土的大风吹散,王落这才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身上无比的剧痛尤其是下面的私密处,疼的他想死,昨夜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他被自己的儿子操了。

    王根站在床前大半天,听见动静道,“醒了,身上疼不疼,我看你下面有点肿了,我买好了药我给你上了吧”。

    “滚”,王落虚弱道。

    “什么”?王根上前,耳朵贴着他的嘴,“爸,你说什么”?

    王落强忍着把他耳朵咬下的冲动,“我他妈的叫你滚”。

    王根眉头微皱,自顾自道,“你的屁股肿了,我给你上药”。

    触碰到的一瞬,王落打了他一嘴巴,王根的脸上顿时红肿起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强硬的把人翻过来。

    “滚!别碰我,你这个畜生”。

    王根充耳不闻,“叫吧,叫的大声点,争取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操了你”。

    “爸爸,我没有和你说吧,你知道你的滋味有多么销魂吗,真是有一个令人难忘的屁股”。王根撕开包装把药抹在指腹上,邪笑道,“爸爸,我要给你上药了”。

    突然,私密处传来冰冷的触感,同时有一只手故意在往里面挤,王落张着嘴大口喘气,刚才剧烈的运动让他呼吸困难,身下的疼感更是清晰无比,他多么希望眼前的场景是一场梦。

    可那真实的触感,逼他发疯发狂,王落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对着他无休无止的谩骂,“畜生,不要脸,恶心”。

    “骂吧,爸爸,任由你怎么骂,都掩盖不过我上了你的事实”。

    王落疼的流出眼泪,猩红的眼睛看着他,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

    “你想说什么”?王根看出他的想法,“后悔了?我告诉你爸爸,我也后悔了,后悔我为什么胆小不早点上你”。

    ”闭嘴,畜生”。王落疲惫的闭上眼睛。

    “畜生,你说的对我是个畜生,我要是不是畜生的话也做不出操自己爸爸的事,不过没有关系的爸爸,我爱你就好了”。话到最后,王根的语气带着卑微,“我爱你就好了”。

    上好药后,王根去厨房弄点吃的,端着盘子亲手喂他道,“爸爸,吃饭吧”。

    “别这么叫我”。王落冲他吼道。

    “好啊”,王根莞尔一笑,“老婆,吃饭吧”。

    王落看着他,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直接对着他的脸狠扇一巴掌,觉得不解气,又连续扇了好几巴掌,扇到最后没了力气。

    王根嘴角流出了血,依旧笑眯眯的,举着勺子道,“打累的话就吃饭吧”。

    “滚,我不想吃”。王落打翻他手里的粥,粘稠的白粥洒了一地。

    “那你想吃什么呢”?王根笑着看他。

    “看见你我就没胃口,从这里滚出去”。

    王根沉默一会儿,从厨房拿来一把刀,把刀把对向他道,“爸爸,你要是生气的话,就捅我吧捅到你开心,我是决对不会离开你的,你也别想再次抛弃我”。

    王落颤抖的看着他,又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王根轻轻笑了一下,“原来,你舍不得我死,既然的话我重新做一份吧,这次一定要吃啊”。!

    躺在床上的王落流出伤心的眼泪,他不知道自己的抚养方式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什么他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此刻,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引上不归路。

    以前没钱的时候,他忙,忙着赚钱忽视了孩子的成长,孩子到了青春期的时候,他碍于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不愿意去面对一个到了叛逆期挑战自己的儿子,如今,王根变成这样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是一种病,无论什么方式,他都要给王根治好这种喜欢男人的病。

    王落这次打算好好和他儿子谈谈,他告诉自己要尽量的温柔,说话的声音不要太大,气势不要他逼人。

    “做好了,这次要乖乖吃哦”。王落看了他一眼咽下口水,“有点烫,我喂你”。

    “把勺子放下,我自己吃”。

    “没关系的,爸爸,我来喂你吧,你的身体不方便”。

    “我身体不方便是谁害的,你心里没数啊,我让你把东西放下你听不懂吗”。

    “知道啦”。王根把勺子放下,把碗推到他的面前。

    王落看他摆出的神情就来气,一个大小伙子弄出的表情比一个小姑娘还小姑娘,不知道在矫情什么东西。

    “好吃吗,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啊”。

    “用不着,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王根不灰心,继续笑道,“可我只想给爸爸一个人做一辈子的饭”。

    碰的一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王落把勺子扔在地上,“王根,你别说这么恶心的话,你知不知你这种行为是变态,你一个爷们总像一个女人一样想照顾一个人干嘛,怎么你缺爱啊,照顾别人让你有成就感”。

    王根不笑了,看着他道,“我缺不缺爱,爸爸你不是最清楚吗,用不用我给你回忆回忆”。

    王落直视上他的目光,“我不欠你什么”。

    “嗯,你不欠我什么,你凭什么说你不欠我什么”!王根咆哮道,“别的小孩子都有爸爸妈妈陪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遇见困难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不欠我什么,你就是欠我,你生我你就是欠我”。

    王根笑了笑,挑起他的下巴,“就算你欠我什么也没有关系,可我依旧还是爱你,爸爸我说我爱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是觉得被一个男人上喜欢恶心,还是被自己亲生儿子的喜欢恶心”。

    “滚”!王落是个爆脾气,从床上跳下去,说什么都要凑他这个不孝子,“滚,他妈的人语不懂的玩意,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不想看见我就把眼睛闭上”!王根挑衅的看向他道,“看你还能站起来,就我操得不够狠,你要是在敢多说一句,我他妈的操死你”。

    王落的脾气彻底上来了,直接踹了他一脚,“你和谁他妈的呢,我今天不揍你,我就不姓王”。

    他抄起一旁的枕头,“我让你不干人事!我让你喜欢男人”。

    王根被打了几下,被气的半死,打横把王落抱了起来,死命的压住身下乱折腾的人,“操你妈的,松开我,你这混蛋玩意”。

    “好,我现在就松松你的屁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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