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短篇集/ 遇上老婆,吃定老婆(暴力殴打,极度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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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老婆,吃定老婆(暴力殴打,极度下流)

    健哥—今天可是那些城里娃来咱们村的日子,你咋还在这里,走走走,快去村口等他们,一会支书要生气了。”

    被称作健哥的男人抬头,长期的劳作使得他生的健壮,皮肤晒得黢黑,远看像一座山。豆芽走进他时甚至看不到他身后的阳光能,就像被整座山遮蔽。

    靳健随意擦了擦汗,轻轻应允,和豆芽一起向村口走去。

    豆芽边走边盯着靳健,他也很少和靳健说话,他总是淡淡的,像不起波澜的水。村里都觉得靳健人好,但就是不爱和他聊天,张妈说和靳健说话像和一块木头,要不得。想到这,豆芽轻笑了一声。

    靳健一愣,转头看着他,似乎在无声说“笑什么”豆芽又看了看靳健,看他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锋利的唇;看他藏匿在白色背心下健硕的身体。他想到靳健也许真是山,村里人知道他是好人,喜欢他但是又不喜欢和他说话。村里人往往想帮助靳健时又被他轻轻一句“不麻烦”送走了,真是个怪人。长叹一声“健哥真是俊,怎么不结婚,李婶女儿不是老看你么。”

    “我对她没兴趣,不耽误人家”靳健收回眼神,继续沉默地往前走。

    村口

    “你俩娃可算来了!愁死我了!”村支书是个健朗的中年人,负责任,有爱心。渡村能变得这样团结和友爱有他一半功劳。村里人敬他也爱他。

    豆芽笑嘻嘻地搭在他肩膀“刘叔!见到城里娃可别愁了,等会城里娃被你愁走了”

    “浑小子,净扯皮!”话是这样说,但支书笑得看不到眼了。

    “哈哈哈哈”聚集在门口的人被他们逗笑了。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看到了远处缓缓驶来的卡车,不知是谁惊喜地大声说。

    卡车上

    “令哥这天好热,给我喝喝你的水”徐令听见海良黏黏糊糊地说,活脱脱像一个快蔫坏的海绵。徐令被他逗笑了“去你的,让你带多点水非要说我老妈子,给你。”

    “令哥你就是对着小子太心软,看老娘给你出气”海青笑眯眯地朝海良看去,飞快掐住他的耳朵“诶诶诶停停停,疼死我了姐。啊啊啊令哥我错了你让我姐放过我吧。”

    众人都被逗笑了。徐令摇摇头,慢慢说“不要”

    徐令生的白,但是不瘦弱,流线的肌肉有一种力量感,像哪位少爷跑出来了,偏偏他的脸又带着一种温良和纯善。所以他们都叫他令哥。

    恍惚间,他们快到村口时,徐令感觉很不舒服,像是有人不遗余力地用眼窥视他,逃脱不得,吓得他汗毛倒竖。

    他往那个目光看去,是一个男人。男人像山一般,自始至终都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徐令不得已朝他扮作友好地笑了笑。可惜男人不领情,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徐令感觉那目光就这样穿透过来,深深刺入他的骨髓,带给他穿心的恐惧感。徐令无措又尴尬地与身边人说笑,点点头。企图逃避他的眼神。

    “知青娃,太好了。”村支书看到他们走来,笑脸盈盈地上前一一握手。段叙豪爽一笑“支书,客气了,这也是咱们的福气”

    段叙笑着一一介绍“这个比较刺的是海良,还有个姐姐就是她,海青。这个白点的是徐令,剩下这个叫夏天”

    “段叙你什么意思!姐怎么连你也笑!明明夏天姐也很刺!”

    “海良你看老娘不宰了你!”夏天原本温柔的脸听到海良的话后怒气冲天。

    “哈哈哈,有活力有活力,还以为你们城里娃不习惯呢”村支书看到他们这样就放心了。

    “支书哪里话!有我们在,一定要把村子建设起来!”

    段叙看向众人,严肃又认真地说“乡亲们,以后的日子多多担待了!”

    “你们这几个娃真是,有困难就找咱婶们,俺们肯定帮你。”

    “李婶干啥呢,那咱们叔咋办。娃你们也来找叔!男的不比女的差!”

    “哈哈哈哈”

    其乐融融的氛围让徐令好受一点了。

    徐令,徐令。原来他叫徐令。真漂亮,像他最喜欢的葱,白白的,瘦瘦的。说起来,今天豆芽刚问我结婚的事,徐令,徐令,你是老天给我的老婆。想到这,靳健兴奋地笑了,身子诡异地颤动,没人看到。但他从没想过一个问题,徐令不喜欢他,甚至不认识他。

    村支书安排好房子后,带着众人参观了。完毕已经是傍晚。正好宴席开始。

    徐令坐在空位,没注意旁边坐下一个高壮的男人,忙着和段叙讨论村子要传播哪种技术。

    靳健看着自家老婆和别的男人讨论正欢,心中怒气满溢。他想着这老婆怎么这么不乖,他男人还在这里呢就在那给别人笑,真他吗的骚,贱货一个,看出去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要他这种里外都骚的婊子。

    靳健还想着也可能是没结婚,所以这骚货才这样有恃无恐。但是结婚太多人了,万一这骚婊子看上哪个村里的男人了怎么办。还是直接领个结婚证,然后关在家里得了。今晚就和这贱人上床,先操服了,生米煮成熟饭,让这个骚货老实听话一点,少去勾引别人。

    靳健越想脸色越阴沉,握着杯子的手紧紧拢合,快把杯子捏碎。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然后赶紧把这个骚货扛回家操晕他。

    好一会徐令才看到旁边坐着的靳健,就是今天死死盯着他的男人。可是徐令没心没肺,只以为是他没见过城里人,好奇罢了。想到这,徐令笑着歪头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这婊子终于想起他男人了,笑得真好看,这骚味都溢出来了,贱货,收收嘴,小心等会我强奸你哈哈哈。

    “靳健”

    是不是太冷淡了,但是这婊子惹他生气了他总得发脾气吧,那有老婆压着自家老公不让自家老公发脾气的,好吧,也许别人是这样的,但是这婊子想都别想,若是现在就压着他不给发脾气,那以后是不是想操他也得看他脸色了,骚货。

    “那以后我就叫你健哥吧,我叫徐令”

    叫什么健哥,叫老公。

    “嗯。”

    今晚就操死你。

    徐令得到如此冷淡的回答也没发觉什么,只以为是靳健害羞或者不善言辞罢了。于是又去和别人聊天,殊不知在靳健眼中他早已是只能在床上张开腿等靳健光顾的他独属的婊子了。

    深夜。宴席结束。众人喝得醉醺醺的。徐令站起身,只觉得面前的景色扭曲晃悠,晕乎乎的。

    “徐令”

    他转头,借着月光发现是靳健。

    “健哥,怎么了。”

    “我送你回去。到我背上来”

    “好,麻烦健哥了。”

    醉意上头的徐令犯了最大的错误,他没说自己的房子在哪,他也没看到靳健因为太兴奋导致瞳孔收缩,大咧着嘴显得格外恐怖的神情。

    走在路上时,徐令像只小猫压在靳健的背上,男人终年冷淡的神色在此刻也展露一丝柔意。

    他在想要不要给徐令喝醒酒汤,让他清楚地知道他是徐令的男人,徐令的老公。但是又放弃了,老婆醉成这样就不趁人之危了。让老婆明天再和娘家人叙叙旧就可以一直和他在一起了。

    靳健不由得想到了以后的生活,早上他出门干活,徐令就起来亲亲他,吃他做的早餐,顺便再吃吃他的鸡巴给他吸吸精,然后就把徐令关在房子里,靳健庆幸自己物欲低,他可以买电视和书给徐令看,城里人也可能文艺点,喜欢养花,那就开个地给徐令养,徐令想干什么都可以,下午回来给徐令做饭,他要插在徐令的里面,边插边吃,吃完了就到床上操,徐令会勾住他的腰和他说爱他爱他。多美好啊。靳健弯了眼,神色温柔。

    等到了靳健家,靳健将徐令放在床上,打算给他擦身体。接过热水,想到等会就要见到徐令的身体他就不免粗喘,哼哧哼哧的,腿间物件起来了一点。靳健看到后笑着脱下,任他生长

    “今天有福气了”

    他脱下徐令的衣服,看到白软的身体就这样放心的躺在他的床上,他的气息喘得更累了,双目通红吓人,死死盯着徐令,手臂的青筋腾出,两腿间彻底勃起。

    他轻轻扑在徐令身上,深嗅。

    闻闻徐令的头发,吮吸他的脖子和耳朵,又倒在锁骨上深重地夺取他的气味。

    好白。好粉。这是靳健看到徐令身体的第一反应。

    他痴迷地舔舐着徐令的手,徐令的肚子,徐令的胸。

    怎么这么软。不愧是他老婆。靳健得意地想。

    “老婆你胸好软”靳健正把头埋在双乳之间,感到轻微窒息时反而更兴奋了,双手死命环扣住徐令的腰,深呼吸后又长叹一声,轻道,没有得到回应也没生气。

    “咚”“咚”“咚”

    靳健一下一下把头重重地撞在徐令的胸上,压住后又重复着撞,想把徐令的胸压扁。好似一个孩童在和好友玩撞头游戏,看谁先认输。所以他即使撞到头痛也不在意。

    听到徐令因为他的撞击而被迫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哼声他就知道他赢了。结束了游戏又他才发现徐令的胸惨不忍睹,被他撞得通红,像孤零零的小草在经历狂风暴雨后摇摇欲坠,蔫巴着一下一下的垂落一般。此刻他又爱怜了。

    亲亲徐令的胸,一点点舔过被他撞红的皮肤一边说“对不起老婆,是你太骚了。”吃够了之后又静卧在徐令柔软的肚子。

    徐令的肚子很软乎,肉肉的,像弹弹的水床,压下去时接住的是柔软的脂肪。靳健有点想哭,他觉得自己被徐令接纳了。

    他又脱下徐令的裤子。看到面前白花花的大腿,过值的兴奋让得他头晕目眩。

    他想着慢慢来。

    凑近徐令的脚,不留一丝缝隙地舔过这里的每一寸肌肤,连指甲边的肉缝也不放过。舔完了又懊恼怎么不先闻闻,又开始生起徐令的气来,气他不提醒自己先闻闻他的骚脚。

    沿着脚向上缓慢又深重地、瘾君子般吮吸着,如同一个负责的士兵怀着怒气开始严格巡逻自己的领地。

    到了腿间,靳健通红了脸,他闻到了徐令身上浓郁的味道。迫不及待地赶紧扯下徐令的内裤,把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上。

    他看到了,徐令有两个器官,但是也好漂亮,好香。徐令徐令徐令。

    靳健痴迷又疑惑地凑前,吸着鼻子嗅了嗅,又用眼睛凑近看徐令的女穴,像放大镜一样一点一点扫过去,画面显得尤其诡异。

    靳健看完了,只有一个念头:这骚货竟然有个骚逼,徐令真的就是老天给他的老婆。

    他赶忙开始舔徐令的穴。舔外阴,让它们掀开,又吸阴蒂,让这个小豆子高高鼓起,又舔穴里,感受它炽热的体温。

    静默的空间里只有靳健舔舐的声音。吸溜吸溜。像看到糖汁的恋甜肉虫,他的嘴一直在用力地吸,眼睛也死死盯着徐令的穴一跳一跳。显得格外恶心恐怖,若豆芽在这里,恐怕根本无法把这个上瘾偏执的疯子和沉默寡言的靳健联想到一起。

    舔好了,靳健开始拿鸡巴贴近徐令的穴。看到小穴轻颤了一下后笑道“抖什么,这是你小老公,以后好好吃进去,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想到了什么后沉下声色“算了不生了,儿子还要和我抢奶抢逼吃,而且谁知道你这个骚狗会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勾引自己的儿子去操老子的专属逼。”靳健完全不顾徐令的感受,只是沉浸在自己对徐令的恶意脑补中。

    靳健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穴外阴来回摩擦,觉得很不得意又抬起徐令的腿放到肩膀上,俯下身子。边吃徐令的胸乳边用肉棒蹭蹭徐令的穴。蹭了一会后又快速抽动,极力克制自己想插进徐令肉穴的冲动。

    肉茎又重又快地在穴上鼓动,靳健脸上满是不得缓解欲望。

    感觉快释放时又不舍地从穴上离开,压在徐令的胸上,对这他通红的脸,手指撸动这根阴茎。靳健脸也红,是满足的红。对准徐令的嘴把精液释放。结束了一点一点把散落的精液抹到徐令的胸上。

    “母狗,给你吃精。”

    靳健过瘾了,满足地起身。这才发现徐令的穴好像坏了。肿起一大片,收都收不回去。腺液有些他没来得及吃,落在床上,晕出浅浅的水痕。靳健赶紧朝这舔去。霸道偏执的男人看到死物的床也觉得是假想敌,就想和他抢老婆。

    靳健看着徐令的小几把,笑了。“老婆你这鸟怎么那么可爱。”决定仁慈一点,给他老婆奖励。于是又弯腰,把徐令的整个男根都纳入自己的口腔,发动一切开始服务。徐令只感觉难受。只能哼哼地扭动身子。在靳健眼中就是徐令得了趣,正嚷嚷着让他快点。又不开心了。吸完了徐令的精后看它被自己吸红了又沉声骂他。

    “贱货,刚给你舔就爽成这样,以后是不是哪个男人给你揉揉奶摸摸鸡就他妈张开腿给他操啊,骚货。”

    靳健本想教训教训徐令,打打他的小穴和奶子。看到徐令红红的脸又放下手,叹了口气,“下次不能这样了”。亲了亲徐令后也跟着睡了。

    清晨,徐令从宿醉后醒来发现头已经不晕了。环视了一下发现这地方实在陌生,这不是他的房子,又隐约想起昨天好像……是健哥送他回来的。而且身子为什么这么痛,他引以为耻的部位也好像肿了一般。

    “你起来了,来吃东西吧”

    靳健推开门看到他茫然的坐在床上,轻柔道“你昨夜喝醉了,在我背上,我才把你送回来的。”

    “真是麻烦了健哥”

    徐令缓缓下床,没太在意身子的疼痛。刚要走动就摔下来。

    “这是怎么了,来,我拉你。”

    “没事的健哥,我没注意”

    他没敢和靳健说感觉自己胸疼,下面他也疼。所以他没注意靳健玩味的眼神

    这蠢母狗还在这和他逞强,真傻。

    “健哥,你做的茶叶蛋真好吃”

    徐令尝了一口两眼放光。靳健笑着看他。

    早餐完毕,靳健要去干活。他看到徐令塞得满满的嘴感觉下体又要勃起,深呼吸后对他状似平和地说“你今天要去和他们对接工作吧,今晚来吃我家吧,你的衣服昨天换过了,我拿去洗了,也许回来就干了。”

    老婆,今天你最后一次去找他们,之后就只能在这里了。我下午去给你买电视机和书。

    “好的健哥,真巧,我刚好调到你们这边了哈哈哈”

    徐令不以为意地笑道,觉得靳健实在是太好了。

    靳健怜悯又痴迷地看着他。

    今天就是和老婆的新婚夜,得早点回来。

    中午,靳健干完活后打算去城里买东西,路上正好碰到豆芽,便一同坐车前往。

    “健哥,你要去哪啊,去城里吗,真是稀奇”

    “嗯,去买电视机和书,还有花”

    想到了什么,靳健柔和了脸。

    豆芽惊讶地看着他

    “健哥,你笑了,太怪了,健哥你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嗯,过几天就结婚”

    “什么!是哪家的姑娘”

    “不和你说”

    豆芽瞪大了眼,随后又兴奋地拍拍靳健的肌肉。靳健知道这是无声的祝福。

    靳健买完回家,东西实在有点重,歇了好一会又开始收拾做饭。他这一去又不止买电视机,还买了好多装饰的物件。墙纸、桌布、床单……反正通通买了,整个家焕然一新。

    傍晚,徐令来了。

    “健哥健哥,衣服在哪呢”

    “不急,先吃饭”

    “好,来了健哥”

    靳健锁上门。

    他有些不满。这骚母狗看都没看做的饭,就想着拿衣服回家,都要嫁人了。做我靳健的媳妇就不能恋家,只能满心满眼看着他一个人。看我今晚不操死你。

    吃完后靳健让徐令坐到沙发上。他才发现靳健的家变了。晃悠着头看着。没注意旁边靳健沉重又兴奋的脸。像山一样坐了下来,沙发一侧凹陷下去。

    靳健怜爱地摸摸徐令的肚子。他这才有点警觉。

    “健哥,怎么了”

    “你吃的是不是太饱了,给你消化一下,不然不好受”

    没深想到底为什么不好受,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危险。赶忙赔笑说

    “健哥,我的衣服呢”

    靳健听后沉下脸,笑意全无,手在徐令肚子上压着。

    徐令反应过来,发现肚子被他压的有点疼。不知道哪里惹他生气了。连连求饶。

    “健哥,怎么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靳健深呼吸,觉得这老婆真是太傻了。

    “徐令,我喜欢你,和我好吧,这电视和这些东西都是给你买的。”

    他对着徐令说,笨重的身体像山一样压上去。痴迷地笑。

    “健哥!你在开玩笑吧哈哈。健哥我先走了。”

    徐令这才觉得自己彻底陷入了危险,开始拼命挣扎,手不断扒拉靳健的肌肉,想推他走开,看到靳健无动于衷后开始绝望的抽泣。但是这在靳健眼里就像小猫撒娇。

    “没有,徐令,我真喜欢你。以后你就在这里”

    他嫌徐令的手太烦,抽出皮带绑到上方。本想温柔脱下徐令的衣服,但是看到徐令哭的发红的脸又控制不住力道把衣服和裤子都撕开。

    “别动,老婆,我轻点好不好。嗯?”他亲了亲徐令,想安抚他脆弱的女人。

    “健哥你别这样呜呜呜,我真不喜欢男人”

    徐令哭的不行。无法忽视落在自己脸上、身上密密麻麻像雨点的吻,“啵”。落在皮肤上的声音清脆,带着细丝的口水。趁着靳健吻得入迷,放松警惕的时候又用腿打他。趁他吃痛的时候从他身下爬走。

    没走几步又被靳健愤怒地拖回来。

    随后是连绵的巴掌。

    “啪啪”落在他的左脸,好疼。

    “贱婊子,你跑什么啊”

    “啪啪”落在他的右脸

    “跑出去找谁啊,母狗,你他妈的”

    “啪啪啪”又开始打他的胸,徐令又开始哭。他逃不掉。

    “吗的,奶子长那么骚那么粉,骚猪”

    “啪啪啪”密密麻麻的巴掌,抽他的肚子

    “母猪肚,是不是早吃别人的鸡巴了,然后嫌弃我。啊?!你这个贱货,以后只能吃老子的知道吗!”

    徐令像条被刚下锅活煎的鱼扭曲地跳动,随着巴掌的落下,打一下换一个位置逃,打一下又换一个位置蜷缩。上半身惨不忍睹。脸打的发紫,像鼓腮的鱼。身子全是红的,乳房受灾严重,青紫间又能看到皮肤下的血丝纹理。肚子更是被打的不成型。徐令被打哭了。哭的泪流满面。靳健都看笑了。

    又捞起徐令掐住他的脸,温柔地亲他。

    “听话点好不好,听话就不打你了。”

    头慢慢碰碰徐令的头,这是安抚。

    “滚啊!别亲我!别碰我!”

    靳健脸彻底沉了下来。又开始打徐令的脸,揪住徐令的头发逼他抬起脸,“啪啪啪”的巴掌准确无误先打在右脸再打左脸。靳健气急了。

    “你这骚母猪,不给你男人操给谁操啊!贱货。你这种婊子脸婊子奶婊子肚只有老子肯要知道吗!他吗的,是不是非要逼我把你捆在猪圈那里!骚猪!”

    打完了。听着徐令细弱的呼吸。

    俯身咬徐令的乳头,听到徐令惨叫又笑哼了一声娇气,靳健把他放在沙发上。开始脱他的裤子。

    徐令见状,顾不得疼痛就开始挣扎。

    “不要不要呜呜呜,健哥不要!那里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你这婊子怎么那么事多”

    “呜呜那里不能看,求你了健哥”

    靳健愣了,想明白了徐令为什么那么抗拒。原来是没人知道他的逼,他不想给别人看他的逼。大笑,怜爱地看着他,像看调皮又可爱的小猫。

    “不想给别人看你的逼是不是”

    徐令愣了,他怎么知道。傻傻地看着他,一时间忘记挣扎。等发现全脱下来后又哭着尖叫。

    靳健也不管,深陷在甜蜜中。自顾自地说着让徐令绝望又恐惧的话。

    “你这骚逼我昨天就看过了,还舔了,水比水龙头还多,老子全吃进肚子里了。”

    “老子当时恨不得操你,但是算了,所以只是用鸡巴蹭蹭而已。”

    靳健又脱下裤子,任由自己的阴茎暴露在徐令面前,看着他傻愣的脸,肉虫又开始一跳一跳的变大,俯身亲亲徐令。揪他的奶子,听到他吃痛的惨声又笑。

    徐令回神了,很痛。但他长久说不出话,只知道流泪。他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好危险,他想走。

    “你还吃了老子的精呢。”

    什么?

    “对你嘴射的”

    什么?

    “吗的,那时候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骚”

    好恶心徐令哭着。

    “啊!”徐令吃痛地尖叫。看到自己的女穴被手指插进去了,瞳孔收缩,身子快速扭动。

    “拔出来拔出来!别插进去啊!呜呜”

    “娇气,这不给你开苞等会你受不了知道吗!”

    靳健控制自己的食指在徐令的穴里上下探索,感受穴肉不断地收缩,又开始转动开拓,全然不顾徐令刺耳的叫声,

    第二根

    两根手指在徐令的穴里抠挖,带着的茧也摩擦过热情的穴壁。

    第三根

    靳健等不及了,就着三根手指快速的顶弄穴道,一边顶一边伸张。手指像花一样变换。又快又重又狠。闪出几道残影。

    徐令已经叫不出来了。只默默流着泪。他感觉自己像案板上任人剔皮去尾的鱼,挣扎不得,摆脱不得,只能被兴奋的目光视奸他的肉。

    “啊啊啊啊!”

    徐令感觉下体仿佛要喷溅什么,但是声带已经嘶哑,只能喃喃细语。

    他高潮了。余光看到靳健的双眼放了光,几乎在喷的那一刻就赶忙凑前去吮吸他的体液,像闻到骨头味的流浪狗。徐令没有力气,只能瘫着身子,痴傻地重复啊啊的声音,任他吸走。

    靳健吸完了,满足地看着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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