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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借叔叔大一用)

    嬴政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算计,特别是他从前尝到过不少被人算计的苦果。摸摸流汗的额头,看了看不受控制发胀的裆部,意识到自己确实是被下药了。

    尽管平时床伴找的随意,私生子也不少,可也不是谁都能睡的,尤其是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嬴政及其排斥。

    但现在的身体可能被任何人一碰就控制不住了,嬴政只好用仅剩的理智避开了宴会上所有人,躲进了自己的车里。

    躺在车后座,觉得空气都变热了,嬴政解开了皮带,把手伸进内裤一把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及其粗暴且没有耐心的上下撸动着,只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却丝毫没有要发泄的意思。

    嬴政开始后悔自己这么固执了,不管是谁,让那个人得逞又怎么样?无非就是找他要些好处,自己又不是给不起,何必在车后座憋到快要爆炸,受这个罪。

    就在他被烧的神智不清的时候,有人爬进了他的车后座。

    嬴政想了想,自己是没把门完全合上,一来他本来就够燥热了,关上门他会被闷死,二来他这个身高体型,腿得放到车门外。

    居然还跟过来了,真是执着啊,嬴政无语,算了算了,发泄完再说。

    他哪里知道爬进来的会是刘彻。

    刘启死了,自然是刘彻当家,虽然他年纪尚轻,各种社交场合也没有人会忘记给他发请帖,至于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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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没打算去,可是他在自己的卧室饱受性瘾的折磨,爸爸死了,那些欲望却好像膨胀得更厉害,即使是把抽屉里的小玩具用个遍,没有爸爸抚摸他,没有真实的触碰,也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身体。

    明明答应过爸爸不让其他人碰,还是捱不过欲念的纠缠在半夜披了个衣服出去找人。拿着请帖到了晚会的地点,却没有人敢碰他,就算他暗示,也只会被躲开。

    刘启的儿子,还在上高中呢,这事谁都知道,也看得出来。没人愿意为了一夜春宵便堵上自己的名誉,身家。

    刘彻失落的晃荡到了后花园,如果韩嫣没有出国就好了……嗯?那不是嬴政叔叔的车吗?怎么车门还开着……

    嬴政和刘启一直有合作和来往,还来过刘彻家里几次,算是爸爸的合作伙伴加好友。他记得爸爸最病重的时候嬴政还来看过他,葬礼的时候也出现了…

    想着想着,他已经走了过去,却意外捡到了一个神志不清的嬴政。

    他看得出嬴政不太正常,爬进车后座就拖着嬴政漏在外面的那截腿塞回车上,然后把车门拉过来用力的关上了。

    嬴政躺在那里,粗重的喘息着,刘彻见他裤子被顶出了一个帐篷,便好心去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被向下褪去,大肉棒刚脱离束缚就迫不及待的弹了起来。

    这么蜷缩在车里实在不舒服,嬴政撑着自己坐了起来,顺便把裤子完全蹬下去。他的下体称得上硕大,和他的体型成正比,刘彻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下面就是湿的,他脱下自己内裤的时候也不忘一手抓住嬴政直挺挺竖起的阴茎上下的摩擦。

    车里的空间有限,他叉开腿跨坐在嬴政的腿上,身体和他贴的很紧,滚烫的柱身抵着他的阴唇,像是被阴唇的缝隙含着,阴蒂也被轻轻的磨蹭,穴口被刺激得流出更多淫水,刘彻知道这不好进,便轻轻起伏着臀部,用外面来回蹭着肉棒,用雌穴分泌的水沾湿柱身,能进去得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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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正在自得其乐,享受着肉棒磨蹭阴蒂和敏感点的酥麻的感觉,嬴政却没耐心的双手抓住了他的屁股向上抬起,用龟头在雌穴外四处戳探找寻入口,感觉到被滑腻的阴道口含住吮吸了一下,嬴政便知道就在那里,于是对准那处一边将刘彻向下按,一边挺身将阴茎往里面戳。

    刘彻没想到嬴政竟然主动出击,用膝盖顶住座椅防止过快的插入,却是无济于事,当嬴政的龟头强行撑大穴口塞进去的时候,刘彻的双腿就已经有些发软,阴茎一刻不停的长驱直入,刘彻疼的差点掉眼泪,从来没想过做爱还有不舒服的,他哪儿知道以前都是刘启照顾他,嬴政可不会心疼他。

    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刘彻的手腕搭在嬴政的肩膀上,难受的吸着气:“好痛、啊、我不做了…”

    嬴政药劲上来,压根听不到刘彻说什么,甚至也不知道坐在自己身上这个人是谁,手从屁股挪到腰上,掐着往下拉,很快就把自己全部埋进了刘彻的身体。

    刘彻感觉自己被滚烫的阴茎钉在那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下身和嬴政紧紧相连,交合的地方分不清是什么体液,嬴政的阴囊死死抵着他的阴唇,将它们顶开,把发红充血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而他自己的阴茎,竟然也在这种不适中勃起了。

    “嗯嗯嗯…”刘彻小声又急促的轻哼着,双臂在嬴政的脖子后面交叉,如果他低头看一眼,会看到自己的肚皮被顶得不自然的凸起。嬴政没有给他时间缓过气,他搞过的人很多,又吃了药上头,根本不会有要照顾别人的意识,刚插入就迫不及待的肏弄起来,下身动作又快又猛。

    “啊、嗯啊、啊、嗯嗯、等…”刘彻猝不及防,随着嬴政操干的节奏呻吟着,两个人下身不断的拍打,在密闭的空间里啪啪啪的声音格外清晰。

    本来这个姿势就容易进的特别深,刘彻的小逼又长得比正常的浅,阴茎勃起时只需要超过十二三厘米就能捅到他的子宫,而嬴政早已经远远超过,有没有两倍都不一定。还没完全进入的时候刘彻就因为龟头一下子肏进子宫颤栗着喷了一会儿,而现在嬴政的肉棒在娇嫩的子宫里自由的进出,搅得里面叽咕叽咕的响,微凉的清液也是一股一股的浇在体内发烫的鸡巴上,被撑得发白的穴口,边缘的肉膜随着捅进去又拔出来的柱身里翻外翻,真像一堆软烂的白泥。

    “啊啊啊、嗯、嗯…太深了、要、肚子要破了、嗯啊…”刘彻惊恐的叫着,却把穴口朝着嬴政的方向送去,下身连接紧密得仿佛空气都无法挤进去,过于强烈的快感暂时掩过了里面被撑得过大的疼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停上下颠动的刘彻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连呻吟都少了几分生气,嬴政却觉得这个姿势十分不便,揽着他翻过身将他按着躺在后座椅上,同时捞起了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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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的肉棒突然旋转着碾过内壁,刘彻张着的嘴津液控制不住的流到下巴上,被搭在肩上的腿随着嬴政的身体一下下的压过来,膝盖都快要碰到自己的肩膀。

    这个姿势无疑使刘彻的穴口暴露得更彻底,让嬴政的抽插更加方便,可是却把他的腿压的厉害,后脑勺抵着车门,他被钳制在这狭小的空间,耳鼻间只有和嬴政交媾的淫靡气息,几乎纹丝都不能动,除了被嬴政大开大合的操干顶的身体前后的晃着。

    刘彻伸长手臂,手掌在车窗玻璃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嬴政听着铛铛的声音觉得烦,抓着的他的手给他拉下来。

    刘彻的腿根又酸又疼,嬴政还嫌弃他的穴口太小,夹得他酸胀,于是一边用力的压着他的腿一边朝着外面拉,让他的敞得更开,方便他的进出。

    车里幅度虽然不能太大,但是他每次都撞得特别重,刘彻的阴唇已经变成水红色,逐渐模糊的视线看着身上的人,刘彻也知道他现在不正常,几乎是没什么理智的样子。实在太疼,刘彻没有觉得很舒服,但是也不排斥,他确实需要人干他,反正爸爸也不在了…刘彻一边想着,一边声音嘶哑的叫着:“嗯…叔叔、轻些…啊、”

    嬴政哪儿听得进他说什么,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只知道将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这个人的身体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彻都已经被肏射了,精液射在二人的腹部之间,他浑身是汗,感觉到阴道已经疲惫到无法再持续筋挛,嬴政却强行不断的刺激着那里,让高潮堆叠起来,刘彻难受的吐着舌头,哀求着:“呜啊、真的不…嗯嗯啊、要、要坏了…呜嗯、嗯…啊、”

    当嬴政终于抖了一下发泄在他的身体里,刘彻早已经翻着眼睛晕了过去,微凉的精液刺激得他的内壁再次收缩了一阵,但是人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嬴政发泄完一次后药效就过的差不多了,气喘吁吁的趴在温软的肉体上,嬴政懊恼怎么还是被人下套得逞了。几乎是有些愤愤不平的喘着粗气撑起自己,车里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是这张脸的轮廓已经让他有些冒冷汗。

    ……刘彻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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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觉得头痛欲裂,少有的出现了一种叫愧疚的情绪,哪怕看不太清,也能知道这个过于年轻的身体上有多少青紫的痕迹。

    而且他们的下身还交合在一起,嬴政轻轻按着刘彻的大腿,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他看到那里肿的很厉害,彻底拔出时还发出噗叽一声,肉穴里面的精液堵不住似的往外喷了一点,又顺着往股沟处流去。

    嬴政赶紧探身在前面抽了两张卫生纸,想帮他把这些淫秽的东西擦干净,擦了一下看到纸上发黑,打开车后座的灯一看,竟然是血迹。

    以他的经验,已经猜到肯定是做的太狠下身撕裂了,又后悔又心虚的给刘彻穿好衣服,然后又匆匆给自己穿上。

    他本想送刘彻去医院,坐到驾驶座点燃火后却犹豫了,这个情景太像强奸,而且谁都知道刘启的宝贝儿子才高二,他隐约记得刘彻叫他叔叔,还推过他说不要什么的……越想越不妙,嬴政还是将刘彻带回了自己家,并且在路上就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

    医生给刘彻看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脸上全是泪痕,下面肿得发烫,腿周围全是淤青,腰上还有指印…嬴政黑着脸提前解释:“我被下药了,我也不知道。”

    刘彻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又大又长的上衣,下身是空的,但是凉凉的被上了药,身上没有黏腻的感觉,应该是被清洗过。

    “你醒了。”嬴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到刘彻缓缓的坐起来,红着一双眼看着自己,实在可怜。

    刘彻轻轻叫着:“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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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难受的不行:“嗯…我、你还难受吗?”

    刘彻答非所问:“我想爸爸了。”

    嬴政不擅长安慰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刘启去世前还跟他说让他多照顾刘彻,嬴政迟疑着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没想到刚碰到他,刘彻就顺势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他搂的很紧,嬴政能感觉到他皮肤的颤栗。

    做完爱,有这种真实的触碰刘彻才不会觉得空虚。

    嬴政不敢碰他,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终摸了摸他的头发:“别怕。”

    他以为他发抖是在害怕。

    其实刘彻只是对肌肤相亲感到兴奋,“家里的房子又空又大,我不想回去。”

    “没事,先休息,身体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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