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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球手、前锋x作曲家·ooc致歉
象牙塔学院位于这座城市的中心,属于综合性学院,各个领域人才济济,克雷伯格年少时家族也曾替他考虑过这个学院。
克雷伯格想着,抹过车窗上自己呼出的雾气,窗上映照出自己的脸。
如果当时做出不一样的选择,那他的人生会不会有所不同?
“大概几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你还需要休息一下吗?”奥尔菲斯递过来水壶,里面是他从上一个旅馆提前接好的热水。
克雷伯格接过水壶,摇摇头。
从城市最边缘的矿场到城中心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夜晚就在汽车旅馆里休息,顺带……
克雷伯格仰脖喝下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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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教授平时很少到学院里授课,更多时间是来借用学院里的实验仪器,”奥尔菲斯看着这些天自己写下的收集来的零零散散的信息,“要找到他,就需要先找到与他相关的人。”
“嗯,”克雷伯格拿起笔记本,“甘吉·古普塔。”
“既然资料完备,那就不需要再核对了,”奥尔菲斯收起笔记本,“听说克雷伯格先生很喜欢社交?”
克雷伯格知道每次他这么郑重称呼自己都没好事,有些防备地瞪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没事,”奥尔菲斯笑着摊开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希望这次你的旅行能顺利。”
克雷伯格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看了一会,他不能理解眼前的人为什么总是和他打这样的哑迷,就连行事作风有时也和他正经的外表稍显相悖。
该不会是神经病吧……克雷伯格扭头看着街景思考。
车子颠簸着开进象牙塔学院,还未下车,就看见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士站在不远处。
“二位先生好!欢迎参观象牙塔学院!”一下车,她就快步走了过来,“我是二位的参观导游,安妮·莱斯特,很高兴今天能带领二位参观我们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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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预约好的导游,她的热情和她一头金发一样耀眼,二人跟着她从校门走到球场边,广阔的球场种满青青绿草,正有许多人在锻炼。
“学院虽然设有体育馆,但是比起室内,室外的阳光与新鲜空气更适合体育活动,”安妮笑着说,她看到远处走过来的人影,激动地挥了挥手,“甘吉!”
一道身影小跑着来到他们身前,他手里拿着运动用的球棒,微卷的头发因为刚运动完的汗水粘在黑色皮肤上。
“甘吉,这二位是来参观的游客,这位是奥尔菲斯先生,这位是克雷伯格先生,”安妮热切地介绍着,“克雷伯格先生有些关于洛伦兹教授的事想和你了解,你们要不先去聊一聊?”
甘吉戒备地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最终沉默地走开了。
“克雷伯格先生,快跟上去吧,甘吉有些害羞,您多和他聊两句就会好一点的!”安妮提醒道。
“多谢你,莱斯特小姐。”克雷伯格点头致意,跟上了甘吉。
“古普塔先生,很高兴和您见面,”他想努力地跟上甘吉飞速的步伐,但始终落后于他几步,“虽然时间短暂,但希望我们都能像真正的朋友那样相处。”
好听的话并未起到效果,反而甘吉的脚步愈发加快,克雷伯格只能小跑着紧跟他:“我曾听闻您是出名的板球运动员,也获得过不少的荣誉,不知道您在锻炼时是怎样的心路历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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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吉依旧沉默着,他拐进一幢朴素的大楼,楼里的房间挂着数字门牌,应该是宿舍楼。
“也许我的突然到访让您觉得冒犯,请原谅我的唐突。”他并没感觉面前的沉默有多令人难堪,克雷伯格喜欢社交,他喜欢和不同的人交流不同的事,特别是那些远道而来的朋友,聆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似乎自己也从痛苦的生活中逃脱。
至少这次,他有把话说完的权利。
跃过几层阶梯,甘吉打开了其中一间房门。
“我并不想做让您觉得困扰的事,如果您不反对的话。”克雷伯格看他还是无言,便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映入眼帘是一扇方正的窗户,阳光透过其中倾洒在地面上,晒得整个屋子里暖洋洋的,两张床对称地摆在房间中,一张方桌搁置在最中间。
“多谢您愿意接纳我的无礼。”
甘吉把球棒靠在墙边,绕到他身后,没有看他一眼。
“听说您在某次比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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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吗?”身后传来大门被锁上的声音,甘吉打断了他的话,“我认识你,大名鼎鼎的克雷伯格。”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先生,我认识你,”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可是很受人欢迎啊,不是吗?”
克雷伯格感觉自己酝酿好的句子霎那间燃烧殆尽,满溢的灰烬塞满了喉咙。
“我曾经也认为,我们是同样的人,”甘吉走到他身前,靠在书桌上,“被命运愚弄,被欺诈,被看似光明的前途蒙蔽双眼,不过……”
“现在看来,你承欢膝下,巧言令色的时候,似乎很享受?”他猛地抓住克雷伯格的肩膀,大力捏着,“那个和你一起来的男人呢?你的新主人?你也会向他出卖笑脸吗?”
这下轮到克雷伯格沉默了。
他看着甘吉身上的阳光,他蓬松的黑发被阳光抚弄,似乎上帝正在抚摸新生的孩子,背着炙热的太阳,他会在爱中沐浴重生。
可阳光仅仅止步于克雷伯格的脚边,他是被上帝遗弃的孩子。
甘吉看他没有反驳,突然笑了出来,他轻拍几下他的脸颊:“你不是想要洛伦兹教授的消息吗?给我表演表演你会给那些权贵们表演的精彩秀,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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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伯格没有动作,也没有理会。
甘吉站起身,把他扯到桌子上,故意让他的四肢磕碰到桌角。
克雷伯格感觉自己的衣领正在被撕扯,他猛地按住甘吉的手,话语随着眼泪一同落下:“别撕我的衣服。”
“等下……我还要穿……”
甘吉好像愣住了,他不解地看着身下的人,抓着他的手顷刻间松开,克雷伯格便颓倒在桌边。
“既然不想,那就自己来。”
克雷伯格呆滞了一会,擦掉自己的眼泪,他缓慢地解开了领结,从外套,到上衣,再到全身。
他把衣物小心地搁置在床上,随后爬到甘吉脚边,解开他红色的腰带,他的性器与他皮肤一样的深色,他伸手从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甘吉的气息有些不稳,身体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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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伯格贴近那粗大的性器,用舌头舔弄着他的顶部,只不过太过粗大,他只能浅浅地吞吐着。
“嗯……你……”甘吉低声喘着,他扯上克雷伯格的辫子,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完整地吞下自己的肉棒。
克雷伯格的后脑几阵疼痛,他只能把手搭在甘吉胯边,配合着他的动作以求疼痛削减稍许。
年轻的人往往受不住刺激,只是几个来回,甘吉便从他口腔中释放了出来,克雷伯格满嘴白浊,有几滴沾在他鲜红的唇边。
甘吉的脸反而比克雷伯格还要红,他抓着克雷伯格按在桌上,背对着自己。
“嗯啊,”克雷伯格的膝盖磕在桌边,钻心的疼痛传来,“轻点。”
甘吉便把他的头更按低了几分,他的手指粗暴地探入他的后穴,经年的锻炼致使他的手指磨损出茧子,摩挲着敏感的内壁反而让克雷伯格的反应更加激烈。
“呜……”克雷伯格死死攥着桌边,体内的手指实在太过用力,每一次戳弄都像是在故意激怒他,迅猛的抽插伴随着水声在静谧的房间中回响,与听见窗外传来的欢笑声共鸣着。
草草地扩张几下后,甘吉便抽出手指,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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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直接的贯穿让克雷伯格不适地踮起脚尖,他并没有完全趴在桌上,他的脚仍然可以沾到地面。
扩张并不完全,比起完全的准备来说,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从中间被劈裂般疼痛,其中参杂着些快感,不过他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甘吉进出的动作快速且准确,直冲他敏感点,克雷伯格只能攥紧桌边保持自己的稳定,他的乳头被按在桌面来回碾压,被冰凉的桌面引诱地挺立着。
痛苦与性爱融合着,带给他的是迷茫的神思,克雷伯格不知道该怎么像以前对待贵族们发出动人的呻吟,只能在巨大的冲击力前尽量不失神。
他害怕失去这次机会,就像害怕失去表面富丽堂皇的生活,他卖乖讨巧地求来的富贵人生,只需要再屈辱几分,便可以艰难地维持下去。
他害怕人生经受巨大的变故,就像曾经是万人瞩目的少年天才,他不想再遭受难熬的落差感,就出卖了自己的尊严,换句话说,
他没有勇气去寻找未知的人生。
肉穴内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棒搅弄着,克雷伯格没办法配合他的抽插,随着碰撞,他的性器也挺立起来,贴在自己小腹上,带来些暖意。
“受不了了……呜……”克雷伯格觉得身体里有种快感愈发扩大,已经逼近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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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人还沉溺在情爱时,宿舍的大门突然被撞开。
“甘吉!你怎么把门锁上了!我不说了给我留门吗!”一道声音像是一把锤子样锤开了大门,身形高大的男人跑了进来,“你大白天锁着门干……啊?”
“甘吉,你……”他看着面前黑白交织的一片,脸上一下子就熟透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克雷伯格的身体猛地一抖,他害怕被看到,再加上体内含着坚挺的肉棒,直接射了出来。
“威廉!”甘吉大声定住闯进来的人,“进来,把门关上。”
“啊?”名字叫威廉的男人有些诧异。
“快点!”甘吉催促道,他看着威廉把门关上后,把克雷伯格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让他面对着新来的陌生人,“你过来,和我一起。”
“什么?甘吉,你,你疯了吗?”威廉偏过头,只是时不时瞥一眼还在交合着的二人。
“我没疯,你问问这位先生,是不是也同意?”甘吉的话语里带着讥讽,“你不同意也可以,前几天你翘掉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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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廉本想和甘吉对视,却还是移不开眼睛,“好吧好吧。”
威廉走到克雷伯格身边,低声耳语道:“先生,你能不能快点拒绝我啊?”
克雷伯格羞愤地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并没拒绝威廉的加入。
随着腰带掉在地上的声音,克雷伯格感觉自己体内又插入了一根比先前更加粗的肉棒。
“不、唔,我受不……慢一点,”身下的肉棒缓缓插进,在他甬动的肉穴内戳弄着,二人抽插的频率并不一致,克雷伯格没办法找到平衡点,只能揽住威廉的肩膀,他的身上还有刚运动完的汗水。
他觉得自己的穴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能感觉到两根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点。
“啊,要……”克雷伯格的脑袋埋在威廉宽大的肩膀上,掩盖住了自己的神色,他的肉棒颤栗地再次射出来,精液沾在威廉的运动服上,稍显突兀。
克雷伯格的耳边全是两个人低喘的气音,与身体内猛烈的碰撞不同,沉默地带给他无尽快感。
刚才被吓到而消失的快感再次复燃,随着抽插侵蚀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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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不了了……唔,”克雷伯格的手掐住威廉的肩膀,快感如倾泻般涌来,他内体分泌出一股热流,与两根肉棒交融着。
甘吉被他紧缩的肉穴刺激地射了出来,淫液与精液在穴内滚烫地流动。
其实这场性爱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不太清楚,只记得窗外的阳光已经变成夕阳时,他被威廉搀扶出了宿舍楼。
“真的很抱歉,克雷伯格先生,只能让您简单地清洗一下,”威廉愧疚地说,“如果被教练知道我又没训练的话,我会被开除的……”
“没关系。”克雷伯格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他的步伐有些踉跄,虽然已经得知了洛伦兹教授日程表,但并不准确,他并没从甘吉口中得知什么非常有用的信息。
“哦对了,”威廉突然跑开,又再次跑了回来,“给你,这是我们宿管的拐杖,你拿去用吧。”
“这……”他有些不能接受。
“没关系,让这老头子天天说我卫生不合格,实在不行我再给他买一个就是了,”威廉大笑起来,“哦对了,甘吉说你想知道洛伦兹教授的消息,我倒是知道一些。”
“玩的开心吗?克雷伯格先生。”奥尔菲斯看着杵着拐杖回来的克雷伯格,调笑着替他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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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菲斯先生,请你自重。”克雷伯格坐进车里,把拐杖放到脚边。
奥尔菲斯跟着坐到另一边:“问到你需要的消息了吗?我们下一站是——”
克雷伯格回头看向不远处地宿舍楼,在某一层的窗户后,他似乎又看见那个年轻的击球手的双眼:“阿尔瓦·洛伦兹的宅邸。”
彩艾格
觥筹交错的晚宴上,甘吉站在整个宴会最不起眼的角落,光只打在舞池最中间,并不能把卑微的他一同照耀。
他知道他出现在这个不适合的地方有多突兀,但他没办法逃走,他从异国他乡远道而来,已经找不到回家的航线,也没有钱能回去了。
这里没有人在意他是否真的是一个运动员,他没办法在雨天表演板球给那些人看,就像失去了妆面的小丑,被遗弃在戏院的垃圾箱。
他正在发呆的时候,悠扬的乐曲突然在大厅内流淌,他抬头看去,一个银发的男青年正坐在钢琴前,他表情淡然,正弹奏着动听的乐曲。
周围人围着他,时不时在他身上摸上几下,可他还是安慰地弹奏着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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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吉好奇地看着他,冥冥之中,他觉得他们是同样的人。
他看着那个人的乐曲还没弹奏完,就被人蛮横地扯下了演奏台,强迫他和自己跳着过于亲昵的舞蹈。
甘吉起身,他想冲上去,可被宴会的侍卫拦了下来,他和那些侍卫争执起来,可无奈人多势众,他被请出了宴会厅。
不知道是不是闹出了些动静,甘吉回头看去,正好和舞池中的那个人对上了目光,虽然只有一瞬。
彼时的甘吉还不知道,那双眼睛会在午夜梦回间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在自己的梦里。
他从牢笼里逃了出来,在象牙塔找到了归属,那那个人呢?
和自己一样,被玩弄,被丢弃,被泯灭掉耀眼的才华的人。
他呢?他的神明有救赎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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