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每次穿越都在被qj/ 强迫哥哥踩D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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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哥哥踩D扇脸

    分不出天也分不出地,昏暗颠倒的粉色肉巢中,情人的肢体缠满身躯,朦胧扩散的光晕也像是呼吸的活物,遵循着某种律动,在瞳孔中摇曳。

    面容模糊的情人以一条又一条的舌头吞食他的汗水和精液,纠缠着他。何玮四肢软绵绵使不上一点力气,他的欲望被温吞地消解着,更干热、更强烈的渴望却始终没有被满足,长久的煎熬下,他仿佛蒸桑拿一样浑身轻飘飘,要化成烟飞走了。

    光晕的每一次扩散都在变得更亮,何玮被刺得双目发酸,仍然努力盯着光亮的源头,试图找出什么端倪。

    摇曳扩大的光晕中,逐渐显现出叠着重影的——白炽灯?

    长白条,平行着,玻璃材质,有灯罩。

    何玮猛然翻身坐起,眼前黑影带着白斑,大略一扫,从床头抄起一长条样的物什,便要下地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个情况。

    然而一起没起动,何玮低头一看,一双胳膊抱着他的腰,紧紧把他箍在原地。

    他才发现身上趴着个人,果决地横过长棍敲上去。

    那人头也没抬地接住长棍。

    何玮眼前的轮廓拖着五彩斑斓的尾迹,只能看出他身上趴着的也是个男人,肩膀宽,身量长,后脑勺乌黑,横着一截白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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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颤抖从长棍的另一端传导过来,何玮察觉到了身上这人的外强中干,手腕一振夺回了武器,另一只手用力薅住对方后脑勺往上提。

    “噗、咳咳……”

    重重叠叠色彩斑斓的人影,显示出一个青年男人的面容,他被拉扯着仰起头,看不清眉眼,只能看见大张的嘴巴和昂起的下巴上流满精液,鲜红的舌头耷拉在唇外,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何殊垂头看自己的裤子,果然被解开了,那家伙正昂然立着,龟头上的口水还没擦净呢!

    何玮怒火倏的燃起,便再次下手使劲把男人的脸摁回胯下,一下一下提起再压下:“操你妈的,喜欢吃?再吃一个?贱种!”

    他的辱骂毫不留情,就像他手上的动作一样。这个陌生的男人被噎得喘不过气,不断低下的脖颈连着脊背开始抽搐,曲起一条结实的长腿藏到腹部下面,试图改变成以膝盖为支点的姿势,着力撑起身体,但何玮不断地上下提按他的脑袋,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毫不顾惜,用鸡巴搅动他的脑袋,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嗅觉和触觉也变得不再灵敏。

    何玮看不清男人的动作,但他知道他要做的就是阻挠男人除了吸他的屌以外的一切动作,所以他凭借着被褥床单的拉扯和翻动判断出动作的变化,伸出脚别住男人曲起的膝盖,并往外用力踢开。

    砰。

    男人沉重的身体重新落回何玮双腿之间的床铺,他分开了膝盖,也压住了何玮的脚。

    何玮因为刚刚爆发出的力量而头晕眼花,喘息声变得剧烈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虚弱,他故意把鸡巴往喉咙更深处塞,塞到又烫又热的喉部软骨和颈部的肌肉的包裹中,迫使男人整个面部都被他的耻毛淹没,假装他的喘息只是因为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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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贱种好沉,压得他脚杆疼。

    何玮面色阴沉地想,这绝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他从来没有这么孱弱过。

    孱弱的小腿使劲的往回拖,直到半路碰见一个阻碍。

    男人热腾腾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因为包在修身的西装裤里,只好委曲求全,鼓起紧绷绷的一团。

    没有什么需要思考的,何玮的脚跟威胁地压住那一团触感奇妙肉包,碾起来软中带硬,大略能分辨出睾丸和阴茎。这一动作让他胯下的男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燥热的大手一左一右抓上何玮的大腿根往外推,耸动宽阔的脊背想要逃离这种刑罚。

    何玮没给他机会,重重地踹在那鼓起的裤裆。

    “唔噢!唔、唔!”

    何殊发出来完全是被操干出的、发自肌肉碰撞的淫荡声音。他的鼻尖顶在弟弟的小腹上,呼吸间全是男性下体的气息——特别的,属于他亲生弟弟的胯下味道。昨天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时他的心被焦虑填满,给何玮做的口交更像是安抚,属于治疗的一种。

    他后脑上的手仍然没有放松力道,已经塞满的嘴里,那根肉刃仍然往深处凿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给清醒的何玮口交,和昏迷时完全不一样。完全不是一码事。他没预料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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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腔和舌头品尝到的味道浓重无比,无法吞咽的喉咙任由肉棒来回抽插,口水一下一下从舌根挤出来,顺着肉棒拔出的动作泄出去,流满下巴。

    抽搐的小腹之下,他粗壮而被迫蜷成一团的生殖器被踢得不断凹陷下去,他的腰和臀部因此而随着弟弟力道的方向而左右摇摆。

    何玮略略提起他的脑袋,审问道:“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和目的,否则我不介意把这跟东西踢烂,再割下来,喂到你的嘴里。”

    粗壮的阴茎短暂地离开了何殊的嗓子眼,但还充满着他的口腔,龟头沉重地压着他的舌根,催生呕吐的欲望。

    “咕、呣。”

    伴随着色情的粘膜摩擦音,龟头退到男人的嘴唇上,磨蹭出粘稠的白色痕迹,男人张嘴快速地呼吸着,那根龟头在他的唇瓣间催促般捅来捅去,摩擦着他的牙齿和牙龈,像是要把真相从他的嘴里捅出来。

    何玮的脚跟钉在他双腿间的肉团,用力碾了碾。

    有那么几秒,何殊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氧气进入他的肺里,变成流动的气力,催动他挥动手臂,掀翻这个无理的病人,摆脱这荒唐而耻辱的处境。

    何玮的龟头正从何殊的嘴唇移开,抵住咽喉,让何殊看起来像是被一根鸡巴挑起了下巴,趴在另一个雄性胯下,嘴巴流着精液,因痛苦而湿润的眼睛往上看着操了他嘴巴的弟弟,有那么几秒,他因为这个表情显得十分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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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是这几秒钟,已经足够何殊观察到一切他需要的细节。何玮脸上充满了警惕、愤怒和极力掩饰的恐惧,和高涨的杀欲交织在一起,显出一种神经质的高亢情绪。

    他眉毛高高扬起,眼睛在寻找焦点——这是一种不详的预兆,何殊在那些刚刚失明、还不习惯的人身上见过——尽管视物有碍,他的眼眶中燃烧着幽灵般的鬼火,好像用整个生命做燃料,就为了这次盛怒的扞卫战。

    他才刚苏醒,他的脸色如此苍白,袒露的下体沾满了口水,也没有为他的苍白增添一丝血色。他的手紧握着一根钢铁制成的输液吊架,像是紧握着生命仅剩的武器,粘稠的鲜血粘住他的手心和他的武器,让它们无法分离;而他鲜血淋漓的手背上只剩下半截崩开的医用胶布,针头通过一根长长的透明管道连接在输液吊架的顶端,像根钓鱼竿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针尖浸满干涸的血迹。

    他所经历的那一切……

    仅仅是片刻的哀恸和迟疑,被何玮当做弱点乘虚而入。

    他挥动着那根钢铁武器,像挥动王的权杖一样抽在奴隶的后背,令他重新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迫使他不肯顺服的喉舌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同时用脚底施加残忍的刑罚。

    “还不肯说?贱种,你该好好吃点苦头。”

    胯间受西装裤束缚的性器再次传来令人瘙痒的疼痛,被迫重新大张嘴唇吞吃阴茎的男人极力控制自己的膝盖,以免合拢双腿。他忍受了片刻,在感觉那只脚扯坏了自己裤裆上的扣子,并且试图用脚趾拉下拉链后,手臂抽搐着摸向床边。

    被何玮一棍子狠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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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玮单手压住男人的后脑勺,让自己的阴茎捅到喉穴的最深处,一条大腿压住男人伸了一半的手,声音干哑地问:“终于忍不住了?你找什么?这里有机关?什么机关?”

    他自己摸索着床边,果然找到了一个凸起的按钮,提起男人的脑袋问:“说,这是干什么用的。”

    何殊不得不挺起胸,一大滩精液立刻从嘴巴里涌出来。他满脸通红,眼皮颤抖着闭了闭,渗着鲜血的嘴角缓慢牵扯,尝试着发出声音,但受伤的喉咙仍然说不出半句话。

    何殊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松开,缓慢地指了指喉咙。

    啪!

    何玮冷着脸给了他一个巴掌:“贱种,装哑巴?”

    胯下的青年被扇歪了脸,方正的下颌抽搐了一下,过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似的,慢慢把脸偏回来,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喘息逐渐急促。

    何玮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发火,毫无惧意地俯视着他。

    他的视力比刚醒那阵子恢复了一些,现在看的倒清楚些,断定这男人必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大概是一群小羊里的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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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眼中的怒火与威势迅速地膨胀,但不知怎么的,又慢慢收敛了回去。

    他撑着床直起身子,何玮的长棍用力抽在他的背上,咻啪一声非常响亮。他忍无可忍地攥住何玮的手腕,身体没有一点颤抖,继续直起了身子。

    何玮才发现自己随手抄起的棍状物是一根金属的输液吊架。

    这个发现让他短暂地疑惑了一下。

    他开始环顾四周——这本来会是他做的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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