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剑尊的心魔劫(NP,双)/ 二十五章 傀儡前后夹击 鸦九回答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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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傀儡前后夹击 鸦九回答了他什么

    容素到底还是钻回了那口精雕细琢的白玉箱。

    那两个负责搬抬的子弟终于醒转,惊慌失措地扑过来打开箱盖,确定这珍贵宝物无碍,这才小声互相埋怨着,又搬起箱子前行。

    箱内黑暗逼仄,身为炉鼎,只能跪着身子蜷伏其中。容素随着这两人搬动的脚步颠簸摇动,被玩得疼肿不堪的乳尖一次次磨在冰凉的箱底,酥疼直沁骨髓。

    雪臀紧紧压在玉箱上挤扁,金球与金环牢牢锁住的双穴被抵在箱壁,金球尾部伸出的尾巴压在玉箱上,箱子前后摇动,就抵得那两枚小球在他穴内甬道深处小幅抽插。一股一股温热的蜜液自甬道深处被金球捣出来,一滴滴沁在腿间,又顺着双腿淌落箱底,浸出一滩甜腻的水洼。

    容素双手仍捆在身后,被磨得不住低声呜咽,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慕渊临走时对他所讲的那一句话:

    “…再给你三天,三天后,到此为止。”

    慕渊向来说话算话,他说三天就自然是三天。容素自忖,这在琢玉堂里做个玩物的时日虽难耐,但已熬过了五日,再熬三天也未尝熬不过。

    三天时日不长…他还能看到些什么?

    三天后,自己这副模样回了如意山…他和慕渊又会变成何种关系?

    容素此刻周身情欲缠绵,脑海里稍稍起了这种念头,便霎时间幻成无数景象:弟子早课之时,师兄慕渊端坐云台之上,衣冠楚楚,神色冷峻,而自己则被他暗中塞在座椅之下,剥得精光,四肢捆紧,穴里深深埋着玉势,周身情热如沸,却一声也不敢浪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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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在慕渊静室之中,有弟子进屋问询,慕渊从书案后抬起一双冷眼,又细细与人解答;却不知那案几下面,容素正跪在他腿间,口唇含住他性器,被他一只手按住后脑,深深插进喉管。

    又或是慕渊出门办事,吩咐弟子都不准进他居室,便把容素剥光了吊在房屋正中,双手高高举起捆在梁上,再以麻绳高吊了双腿往两边打开,将那把本命灵剑一头固定在地上,另一头则深深插在穴中……

    又或是夜深月高,容素早被情欲煎熬得熟透,师兄才终将他放下,解开周身束缚,按上床榻…

    满脑子不对劲的活春宫来回闪现,容素胡思乱想到此处,却忽然卡了壳。

    虽明摆着前面那些景象也全然不对,但想到这处,就忽然觉出一股荒谬来。什么肌肤相贴,鱼水之欢……那是慕渊做得出来的事么。

    在如意山做这淫行,又是他回去该做的事么?

    思及此处,容素悚然一惊,脊背冒了一阵冷意,头脑中霜刃剑光一闪,鼻端终于辨认出了迷情香的幽软气味。

    闻到这个气味,就代表他已经回到了鸦九的静室。

    果然,此刻神念一定,他便发现此刻箱子已不再摇晃,显然是已经落了地。头顶上箱盖被推开,一双冷冰冰的手伸进来,如捧一件精致易碎的物件,托着他胸肋将他取出玉箱。

    容素喘了几口粗气,勉力抬起眼睛,入眼的果然是鸦九那间四壁垂着深紫帷幔不见天日的房间。房间一角,两个木质傀儡没有被神念所牵,如死物般僵立在墙角,檀木雕刻的脸面僵冷漠然,只下体耸着的玉石阳物黑黝黝的,雕得栩栩如生,筋络缠绕,粗壮上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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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琢玉堂内经受调教,他几乎夜夜沉在鸦九给他织的幻境当中。身体被这两个木傀儡反复抽插顶弄,牵起一身情欲;识海被幻境所牵,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容素只看了一眼那两个耸着冷硬阳物的木傀儡,便浑身一哆嗦,针刺般收回目光,不敢再看,把视线转回了一身紫黑长袍的鸦九身上。

    琢玉堂主鸦九此刻正半伏着身子,一只苍白的手握了个拇指大的玉瓶,凑在那口玉箱底部,将容素方才淌出的一小滩气味甜腻的蜜液一点点汲在瓶内。那人动作极为小心,似是在收集什么珍稀宝物。

    容素定定地看了一会,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鸦九闻声,回过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似在思忖些什么。

    容素才忽然想起,今日晨间离了鸦九这间房屋时,鸦九是给他喉间下了禁言法咒的,令他除了呻吟呜咽再发不出任何语句。方才慕渊来见他,二人聊了半晌,又被遇见宁棠的事情打了个岔,再回箱时却把这事忘了。

    容素心内微有些忐忑,但今日里想清了鸦九是故意让他看月一当年身在青楼的记忆,又故意将韩楚安排在他身边轮值,此刻看着鸦九似在玩味的神情,索性直直与鸦九对视,想看鸦九如何反应。

    鸦九静静端详了他半晌,忽唇角轻轻一勾。

    “作甚么用…大概能解释你应该想问的一件事。”

    容素一怔。鸦九这句答复全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应当想问什么?这东西能拿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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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清就算了,便老老实实学点伺候修士承欢双修的功夫。”鸦九又低低笑了一声,伸手一招墙边默立的傀儡人,命令道:“过来。”

    随着鸦九这一声命令,两个傀儡人得了神念牵动,发出关节碰撞的轻响,其中一个走过来,抓住容素后脑长发,往上狠狠一提。

    容素被扯得只得仰起脸,那傀儡的冷硬手指在他面颊重重一捏,捏开他口颊,傀儡下腹挺立的硬玉阳物往前一顶,直塞进了他口中。

    冷玉雕就的冠头压着舌根,刮过上颚,傀儡人哪管他挣扎,抓着头发,腰部狠狠一撞。

    容素眼前一黑,只得下意识伸直脖颈,容那硬玉向深处插。喉口痉挛的软肉被强行打开,如一个痉挛抖动的肉环,箍紧了玉势前端冠头,无论如何呜咽呕逆,都无法脱出。

    那傀儡人压着他后脑,将容素一颗头紧紧压在了硬邦邦的偶人下腹。硬玉阳物整根没入,容素两片薄唇都已触在了偶人腹上。偶人按着他的头颅,腰部微微摇了几摇。

    硬物原已将容素喉口撑得满满当当,被这般一摇,容素猝不及防,呜咽出声,紧紧绞住阳物不放的喉口却被硬生生磨松了一点余隙。那偶人这才两手按定了他头颅,前后小幅在他喉间抽弄起来。

    容素喉口被顶得又酸又涨,大量分泌的涎水根本无法吞下,沿着口角向下淌。被迫跪趴的双腿中间忽然一酸一痒,鸦九取出了那折磨他整日的金球,另个偶人上前一步,把紧了他腰肢,硬玉阳物满当当地插进了那口不住痉挛颤抖的淫穴。

    前后同时被夹击,容素情欲无法纾解的身子一酥,腰几乎软透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颤抖喘息。身后那傀儡人却两手一提他腰肢,向前迈起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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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素只迟疑了一秒,后面那傀儡便狠狠一顶,硬邦邦的阳物直直戳进酸软宫口。容素被捅得眼前一白,呜咽惊呼统统被堵死在喉口,下意识地抬膝向前一躲。于此同时,那从前方按紧他头颅的偶人也同样迈开步后退。身后那傀儡人又是毫无怜惜地上前一步,逼得容素又抬起膝,向前又爬了一步。

    容素毫无抵抗之力,被傀儡人按着腰,阳物插在穴里,只能塌下腰,高高翘着臀迎合捅弄,以跪趴的姿势勉强跟从爬行。两个傀儡人又夹着他走了几步,迷情香的味道倏然变得又浓烈了几分。

    容素头脑一昏,知道自己又被带去了墙角绘着的繁复幻阵。

    眼前景物影影绰绰,染上了花红柳绿的俗艳调子。是那间他在记忆里见过的凡间青楼。

    容素的脸仍被傀儡人压在下腹,眼角余光隐隐看见,鸦九静静立在幻阵一侧,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脸上神情颇有些捉摸不透。

    ——鸦九刚才到底回答了他一句什么?

    ——或者说,鸦九是真的想告诉他些什么。但若此刻他脑子里还没看清那个应当问的问题,便从他这里问不出答案?

    容素头脑倏然闪过一缕清明,这缕清明又悄然退却。软红楼挂牌接客的双性妓子赤身裸体,向前爬了两步,把脸凑在了连脸都没看清的男人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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