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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慈渊到的时候,齐崇坐在榻上,懒懒地眯起眼睛,而秋忠跪在他的胯间,正将头垂在那鼓起的地方,一副讨好地模样。

    秋忠是侧跪在齐崇脚边,因此也能看见慈渊,余光一瞥,除了惊艳,还有浓浓的警惕。

    慈渊并非是披头散发,纤细柔软的青丝用头巾束起,是典型的太监装扮。

    几缕发丝散落到白净的耳旁,耳垂、脖颈,甚至是若隐若现的手腕都是绯红,比涂了胭脂还要漂亮,头是朝訾亲自梳妆的,衣服是自己穿的。

    慈渊迈不开步子,是因为除了这身衣裙,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他长得极美,一颦一笑皆成良景。

    慈渊孤零零地站在那儿,不敢动,也不愿意动。

    他看着秋忠在发现他进来后更是卖力,朝着齐崇哼哼地模拟起粘稠的吞咽声,讨好地说:“陛下,您怜惜怜惜奴才,将龙根赏赐给奴才吧。”

    秋忠说着就张开嘴,将嘴巴圈起来,都是在勾栏院里学的本事,嫣红的舌头伸出来,滑稽不堪地又勾又卷。

    慈渊看的又怕又羞,撇过头不敢去看,也不主动走,心里祈祷着齐崇被秋忠吸引,这样就不会再找自己了。

    齐崇无动于衷,他的下面甚至不是因为秋忠硬的,而是对秋忠的勾引索然无味,想起慈渊时才立了起来。

    他一直没动,是想看慈渊有没有学乖,会不会主动走过来像秋忠一样跪在他胯下。

    秋忠以为他是同意了,连忙抬起手要解开亵裤,可手刚碰到齐崇的大腿就被天子一脚踢开了。

    他不设防,轱辘地就滚了出去。

    齐崇看都不看他,一双眼紧盯着慈渊,纡尊降贵地朝慈渊招手:“过来。”

    慈渊没动,他没听清,再加上下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更是无法将注意力放在不远处。

    他不说话,齐崇以为他还要忤逆自己,冷笑一声,剑就要抽出来了。

    是剑抽出来的声音将慈渊唤回,他打着哆嗦看齐崇,却发现齐崇也正在看他。

    天子的声音不大,却让人不寒而栗:“你这小东西,入了宫却没有奴性,怎么,是因为我没让那些阉人碰你的根,让你觉得自己还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他用剑指着慈渊,一旁的秋忠看得直哆嗦,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好几步。

    原来真正的天子发怒是这个样子,秋忠明明没有看见半点鲜血,腿又软心又颤,恨不得以头抢地求饶。

    齐崇眼一冷,剑一挥,说了最后一句话:“那孤帮你切了那孽根,嗯?”

    这一次慈渊动了,他被齐崇的话吓到浑身颤抖,后知后觉齐崇这么生气似乎是因为自己,于是三两步踉跄地走过去,走到了齐崇跟前。

    他照猫画虎秋忠的动作,弯腰跪在了齐崇胯间,可看起来却比秋忠不情愿多了。

    齐崇没有丢剑,用另一只手掐住慈渊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然后仔细打量慈渊这张脸。

    慈渊学乖了,他心情又好了一点。

    “学乖了吗?”

    慈渊说不了话,就顺着齐崇的手点了点头。

    齐崇又问:“会伺候人吗?”

    这次,慈渊迟疑地没点头,他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可是又不敢摇头,怕齐崇又因此生气。

    齐崇松开勒着慈渊嘴巴的布条,将手指伸了进去。

    含着布条让慈渊分泌了很多涎水,嘴巴里又热又湿,手指插进去,像是泡在了温泉里,齐崇的心情便又好了几分。

    他的手太大,一根两根的塞,只塞进去两根手指慈渊就有些吃不下了,又长,指尖几乎钻到慈渊的喉口。

    “呜……”

    慈渊受不住,眼泪都被逼出来,看着怪可怜的。

    齐崇看的想笑,抽出手来,拽着一连片的涎水,又都蹭到了慈渊干净的下巴上。

    他一下子就把慈渊弄脏了。

    “入宫前是做什么的,没学过伺候人?”

    慈渊怕,舌根发疼,声音又颤又软:“商,商贩……”

    他是真的不敢咬自己舌头了,怕的要命,双腿夹紧也不敢,老老实实回答齐崇的问题。

    “商贩?”齐崇嗤笑一声,“难怪啊,脸摸着这么嫩,连舔人手指都不会,原来是拿金银珠宝砌出来的。”

    慈渊说不出奴才那一套讨好的话,轻轻“嗯”了一声。

    这回,齐崇自己解开了亵裤,壮硕的阳具蟒蛇似的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慈渊脸上。

    齐崇吃得多,也骑马,瞧着丰神俊朗,可阳具长得丑陋可怕,青筋凸起,黑红黑红地流着腺液,狰狞的龟头光是目测就有稚儿拳头大小,一下子覆盖了慈渊大半张脸。

    天子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他早就看过很多了,故意将阳具往慈渊的人中上戳,蹭着慈渊杂乱的鼻息,舒坦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慈渊闻到了浓烈的雄性味道,脑袋都懵了。

    齐崇的手从下面摸,又钻进了唇缝里,夹着慈渊恢复如初的舌头把玩,故意用指腹一点点地碾着软舌。

    他说:“正好,这样还干净。今儿就学学怎么伺候人,张嘴含着用舌头舔,要是敢咬到孤,就拿刀把你的舌头割了,眼睛剜了,丢进油锅里烹炸喂狗。”

    慈渊被吓到了,这还没完,齐崇又让他跪着把屁股撅起来,笑了两声说:“你就是孤胯下的母狗,屁股撅高一点,孤会对你温柔些的。”

    他又吩咐一旁假装鹌鹑的秋忠:“去,给他舔舔下面,仔细舔,给孤舔软舔松。”

    慈渊僵硬极了,却一点儿也不敢抬自己的屁股,反而大腿内夹更紧更挤,抖瑟着身体干起了伺候人的活。

    他主动伸出舌头,仰起头,将自己当做了齐崇口中的母狗。

    可惜嘴巴太小,人也稚嫩,张嘴含了含,只含住一个龟头。

    湿咸腥臭的味道让慈渊无法适应地蹙起眉,他皱眉时不会让人觉得生气,因为他长的太好看了,皱起眉,反而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仅仅只是含着一个头,就让慈渊溢着泪水,开始感觉到难受了。

    可是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齐崇的话,软嫩的舌头便不停地舔,一点章法没有,滑过阴头,蹭过精窍,也不会吸,就是光舔。

    就是这样也让齐崇舒爽得头皮发麻,手扣着慈渊的后颈,压着头想要全都塞进去。

    他朝着慈渊吩咐:“吃进去,好好舔,不然一会受伤的是你。”

    慈渊手指无措地抓着捆住自己的布条,脸上一片潮湿,将齐崇的阳具都放在脸上上下舔弄,哈着气,涎水就从嘴角啪嗒啪嗒地流到衣裙上。

    秋忠抖着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听到齐崇的话就浑身打了个哆嗦,但是听清话里的内容时,又猛地愣住。

    让他去舔慈渊?

    秋忠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忿,他可以伺候齐崇、伺候贵人,那是因为他该伺候,可让他伺候慈渊?

    他不过是和自己一样下贱的男妓罢了!

    秋忠趴着,脸贴着地微微抬起来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向上平视起眼前的一切。

    他对伺候慈渊万般抵触,但是在看清这个场景后,又愣住了。

    秋忠其实看不到慈渊是什么样子,只看到齐崇那硕大的阳具比勾栏院用来调教小倌的玉势还粗,放在慈渊脸上,活像是能压死慈渊的份量。

    怎么会这么大,他脸色惨白,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放进去,怕是要被活活捅死吧?

    这个时候,秋忠又开始庆幸起要伺候这龙根的人不是自己,他的视线继续转着,落到了慈渊被捆着,又夹紧的后腰上。

    他没有撅起屁股。

    秋忠屏着一口气,察觉到了慈渊的不愿意,情绪又一下子就微妙起来了。

    空旷的寝宫内回荡着淫靡的舔舐声,还带着点呜咽,就像是发出声音的主人在被迫承受不应该接纳的东西。

    慈渊的手纤细,指尖粉俏,无助地抓着彼此,他不肯趴跪着撅起屁股,就有点维持不了现在的姿势,摇摇欲坠。

    秋忠从看见慈渊的瞬间就知道,他和慈渊比起来是鱼目和珍珠,丝毫没有可以比较的余地,但是当时他跪在齐崇跟前,心里更多的就是危机和厌恶。

    现在再看,竟是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又跪伏着一点点爬过去。

    他不能违抗齐崇,秋忠一边爬,就一边想,反正也只是舔一舔,到时候他就故意使坏,也不舔软,等齐崇肏进去肏撕裂了,也算是报复了。

    这么美的人,也不知道私处是不是也漂亮。

    秋忠屏住呼吸,三两下就自己爬了回来,手撑在地上压住了慈渊的衣摆,不知为何战栗起来。

    他心里升起一点期待,退了一步,手轻轻地挑起衣摆。

    他才不是伺候慈渊,而是要害他罢了!

    一瞬间,秋忠掀开衣袍,直接钻了进去。

    第51章

    秋忠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是真钻了进去,那幽幽的体香就先浇了他一脸,让他有些找不着方向了。

    里面可暖和了,罗裙将温度都藏在了里面,钻进去就能闻到热热的味道,给人一种正贴着大腿舔的错觉。

    秋忠闻啊闻,就慢慢地挪自己,继续往更深处钻。

    他不仅钻,还伸出手探上了慈渊的腰。

    秋忠钻进去的时候慈渊并不知道,罗裙太大太蓬,他一心一意吞咽着齐崇的男根,眼前的一切都被齐崇的味道熏染了,便一直是闭着眼,贴着舌头不停吃。

    直到被秋忠碰到腰,他才陡然一个激灵,惊恐地睁开眼睛,后退想要将含着的男根吐出来阻止秋忠,但齐崇已经在兴头上了,直接压着人的后颈不准他吐。

    接着,天子的手压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让原本张不开嘴的慈渊哽咽地、一寸一寸地将阳具深吞进了喉咙里。

    他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慈渊堪堪吞到根部,雪白的脖颈都被撑粗,若是能透视一下,就会看见粗长的阳具如活物般长驱直入到不起眼的喉结下方,将整个空间都占满了。

    慈渊嘴巴被迫圈出一个o状,嘴角撑到透明,像是一张被扩开到极致的穴。

    他鼻息混乱着,下意识地就要干呕,但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喉咙不停地收缩吞咽,连呼吸都被挤压了,身体又复而软了下来。

    太难受了,味道很重,腥躁的味道几乎将慈渊淹没,所以呼吸变得非常困难。

    没办法正常呼吸,僵硬的身体就软了下来,一身雪白的皮肉颤了又颤,却因为没办法说话,连求饶都做不到。

    秋忠不仅接受过调教,也是调教人的一把好手,趁着这个机会便将慈渊的腰抬起来,慈渊猝不及防地朝齐崇胯下倒去,噗嗤一声,倾斜地将阳具全都吃了进去。

    嘴巴张得极大,整张脸都埋在了黑棕色的耻毛中,呜咽的声音透过皮肉,一点点颤到齐崇心里。

    “呜…呜嗯……”

    没有手能让慈渊撑在地上,所以他前半身几乎无依靠地埋在了齐崇的耻毛上,但这种姿势维持不了多久,没一会,慈渊的肩膀就微微颤抖。

    在要向下滑时,齐崇又伸手扶住了他。

    “唔,可真会吸。”齐崇“嘶”了一口气,爽的头皮发麻,抓着慈渊的肩膀就开始自给自足起来,他完全将慈渊当做一件器皿使用,就和那些逛勾栏院狎妓的客人没什么区别。

    喉腔紧紧地包裹着感觉太舒服了,每一处都乖顺地贴在男根上,精窍处翕动,像是泡在了汤池里被人按摩,更不要说慈渊的反应如此可怜,完全能勾起齐崇强烈的破坏欲。

    太可怜了,不停地流着泪,一副想要躲开又躲不开的样子,脸上潮红一片,可是手被捆着,就只能依靠在自己身上。

    齐崇着了魔,抓着他的肩膀又往上移,双手从慈渊的脸颊摸到下巴,然后双手捧着,扣着慈渊的脸,蛮横地抽插起来。

    结实的腰身往上一寸寸地顶弄,齐崇的速度比慈渊自己快多了,砰砰地发出粘稠的水声,喉咙完全被当做了一个套弄的肉膜,连嘴角都被撞红。

    慈渊神志不清地被掌控着,他完全不知所措了,什么害怕什么羞耻通通抛到了脑后,就连腰也顺着秋忠的摆弄跪出了一个淫荡的姿势。

    秋忠坏极了,他钻出裙摆故意抓着慈渊的大腿肉往上提,又往前,慈渊不得不跪在地上,膝盖下堆积着服饰的布料,一蹭一蹭地朝前走了几寸,最后屁股高高撅起,大汗淋漓,薄纱的裙摆就全贴在了身体上。

    接着,他轻笑一声再次钻进了裙摆,这次空间更大,以至于他才探进去,就看到了某个粉粉俏俏的,肉嘟嘟的东西。

    秋忠呼吸一颤,眼睛开始浮现起血丝。

    慈渊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难怪刚才钻进来时闻到的香味那么浓,下面什么都没穿,钻进来就是赤裸裸的肉体,可不就把香味全蒙在里面了吗?

    秋忠得承认,慈渊的段位可比自己高多了!

    秋忠抓着雪白的大腿,残忍地将慈渊那因为一点仅存理智而紧闭的双腿分开,啪叽一下,湿热的腿缝被打开,香味更甜,两瓣闭合的,如刚出炉的馒头瓣便啵的一声分开了。

    至少他可不敢里面什么都不穿地来见齐崇,而且……

    秋忠就入了迷,又开始捡起齐崇的好,觉得齐崇对他是真的好。

    双性之躯,秋忠只在老鸨嘴里听过,勾栏院里对这种并不避讳,甚至非常欢迎。

    要是院子里有这么一个双性之躯,那必定是头牌,给再多金子银子老鸨都不会卖,但是双性之躯太罕见,天底下也只有贵人才能享受得起。

    他也算是见了世面,竟然见到了双性之躯。

    秋忠吞了吞口水,卑懦地想,他还没被人开过苞,还是个雏,还是个男人,因此也是有资格舔这里的。

    一下子把自己说服了,秋忠就迫切地将自己的脸压上去,哪还记得爬过来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强硬地挤进双腿中间,双手如视珍宝地将馒头瓣分开。

    热乎的,湿湿的,凑近了闻是咸甜的味道,杂着体香更好闻,而且通体都粉嫩着,像一朵还没开苞的花,看起来和雏妓没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慈渊确实是雏,下面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细看摸过,齐崇更不知道,他沉溺在奸弄慈渊的嘴巴中,压根儿没发现异常。

    只有慈渊自己知道下面很干净,朝訾送来的侍女服没有里衣,他不敢问要,就只穿了外面的一件,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现在也不过是被架在两人中间,供人亵玩的玩物罢了,手指微垂,指尖无力地在衣服上蹭来蹭去。

    秋忠腆着脸伸出舌头,舌尖轻轻地贴在那瓣软肉上,碰到的一瞬间,像是连魂魄都要被香没了。

    好软,好香!滑滑的,嫩嫩的,像是很久之前吃过的剥了壳的鸡蛋,呼吸一吸一喷都不敢加快,一点点回味吸到鼻子里的甜味。

    秋忠把自己的脸涨红了,舌头整个地贴上去,扭着脖子,以一个及其难受的姿势向上顶住柔软多汁的阴阜,舌头舔来舔去,钻着里面小小的瓣探到穴口,又尝到了另一种清甜的滋味。

    那是慈渊的水,他在流水。

    本来女穴就非常敏感,第一次面对的就是别人的舌头,这可比手指灵活多了,更不要说秋忠看了很多小册,这方面知识丰富极了。

    这灵活的舌头又热又厚,钻进了阴阜里,仔细到将每一道缝都钻舔了个遍,酥酥麻麻的快感涌来,竟是就这样让慈渊得了趣。

    他耸着腰,连口腔里的涎水都分泌多了,让齐崇抽插的更卖力。

    慈渊觉得自己应该难受的,或者他应该僵硬地接受这种前后的夹击,但是身体的本能他没办法阻止,头次被人探访的地方泛起酥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腰抬得更高。

    既是躲闪,也是勾引。

    被舔的湿漉漉挂着水啪嗒啪嗒流的阴阜晃动地移开,秋忠眯着眼,眼力劲极好地扬起下巴,一口咬在了红红的,浆果一样的阴蒂豆子上。

    “呜呜!”

    慈渊痉挛地抽动起来,秋忠咬的一点也不用力,可牙齿叼住肥糯的地方就开始拉扯,似乎是在惩罚慈渊躲开而故意为之,接着又伸出舌头不停地挤压被咬住的地方,蒂头可怜地在牙齿上被挤扁,同时又立马反馈给主人尖锐刺激的快感。

    那么小的地方,偏偏被秋忠逮着欺负了。

    太舒服了。

    剧烈的酸软快感从腰间直逼大脑,慈渊猝不及防就抖着腰,翻了翻眼睛地喷潮出来。

    他浑身痉挛,舌头也下意识贴在齐崇的阳具上舔弄,喉咙收缩,像是吸吮起齐崇的精窍。

    齐崇这下是真的头皮发麻,没被人伺候过的男根不争气,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不仅仅是湿漉漉的小穴里穴口喷出热汁的声音,还是齐崇射精的声音。

    大股大股冰凉的精液被灌进喉咙里,因为射的太多反而从喉腔溢上来撑满嘴巴,慈渊咳嗽起来,像是被呛到了不停地咽下浓浆。

    慈渊有些神志不清了,下面还一耸一耸地嗫嚅着喷水,大半都流到了秋忠嘴里,他贪婪地吃起来,像是找到了趣味用牙齿继续摩擦阴蒂,顷刻间就将这青涩的地方玩到肿起。

    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慈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眼睛不停溢出泪水,身体也搅动着腰不停颤抖,眼看着整个人就要塌下去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被秋忠伺候爽了。

    齐崇眯着眼,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爽的情绪,他抽出阳具,扑哧一声,慈渊艰难地大张着嘴来不及合拢,含着乳白的阳精抽泣起来。

    他一耸一耸地往齐崇身上贴,可这都是因为身后秋忠的动作,说出来的话淫靡极了。

    齐崇就这样看着他一边咽着自己的阳精一边求秋忠不要再舔了,还说自己尿出来了。

    这么舒服,舒服到连怕自己都忘了?

    齐崇神色晦暗,不爽的情绪在慈渊都忽视自己时达到顶峰,猛地站起来绕到后面,直接将半个身子都藏进罗裙的秋忠提着脚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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