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秋忠被甩了出来,脸上都湿漉漉的,唇瓣也嫣红极了。他眼里还有尚未褪去的痴迷,齐崇冷笑一声,一脚把他踢开。
“来人,”齐崇朝着外面守着的人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打十个板子!”
第52章
处理完秋忠后,齐崇回头一看,慈渊还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摇来摇去地颤抖。
秋忠把裙摆都撩了起来,于是膝盖处都露了出来,透明的水液从上面流淌到膝盖上,打湿了周围一片压着的罗裙。
男人也可以流这么多水吗?
齐崇有些疑惑,走过去在秋忠原本待的位置蹲下来,纡尊降贵地将罗裙掀开,猝不及防的,一张嫣红细嫩的穴儿便出现在他眼前。
撅起来的屁股太高,原先是为了躲在下面舔穴的秋忠,现在却正好方便了齐崇观察。
慈渊的腿被分得太开,又被人舔着阴阜许久,此刻两瓣原本是保护的唇肉朝外翻着,露出里面红透了的穴肉。
里面远不如外面平整,如果说阴阜闭合时的这儿粉白的像是撒了朱砂的白馒头,那么敞开的它显然更像是一朵要开花的花苞,很小的一张穴,用手指去测量,大概比掌心还要小。
再往下走,同样粉白的男根垂着脑袋,精窍处湿漉漉地滴水,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男人该拥有的器官。
奇妙的是齐崇丝毫不觉得违和,他原先认为慈渊是个男人时就觉得他下面该长一张粉粉嫩嫩的穴,现在嘛……不过是又多了一张穴罢了。
齐崇还想看,可慈渊已经抽噎着开始夹腿了,外八地将双腿闭拢,啪叽一下就将男根挤在了身前,阴阜也被挤得再次闭合,丰盈地溢出汁水。
齐崇像稚子一样经不住诱惑,吞咽地探出手,慈渊的腿又滑又湿,上面全是他自个儿流出来的淫水。
真骚。
齐崇咬紧牙关,一只手猛地高高扬起,又以不可忽视的力道猛地扇下去。
“啪!”
雪里透红的阴阜被猛地扇了一掌,四根手指的力气不容忽视,慈渊只来得及呜咽一声,接二连三的巴掌就下来了。
一时间拍打声络绎不绝,慈渊尖泣地蜷缩起手指,呜呜咽咽地要躲开却被齐崇定在原地。
没过一会女穴就被扇的滚烫红肿,熟红的屄口虽然肿了却也敞开了,像是被玩烂了地瘫开,齐崇的巴掌尚未停止,就一下又一下地扇在了怯怯藏在里面,被秋忠吸的凸出来的阴蒂上。
漂亮的红果子被催熟,是半个指甲那么大的肿度,当齐崇的手指扇上去时,便毫不留情地将这枚红果子碾出汁水地陷进肉缝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慈渊无意义地呻吟着,屁股下意识就要塌下去藏起来,可他一有这个动作便被齐崇夹住了阴蒂。
“被舔穴就舒服的抬起腰,被扇批就躲,怎么,你不喜欢孤给你扇批吗?”齐崇阴冷地问,看着眼前的屄肉翕张地抽动起来,他动作其实相对放轻了很多,而且穴口汁水太多,巴掌拍下去根本不疼。
他很不爽,明明自己也把慈渊伺候舒服了,为什么慈渊想的却不是抬起屁股,而是躲闪呢?
刚刚被秋忠舔的不是很舒服吗?连含着他的阳具吃都无师自通了,怎么秋忠一走,就开始躲躲闪闪的了?
“呜…呜呜……”慈渊耷拉着眉眼,下面蔓延起奇怪模糊的快感,虽然并没有感觉到疼,但是被扇批的羞耻和高潮总是来的很快,他便会下意识地想躲。
如果他还清醒着,一定会怯着声不怕死地和齐崇说,被秋忠舔穴的时候也躲了的,可是没躲开,还被咬住了某个奇怪的东西,秋忠牙齿一拽,他就失去了全部力气。
可他现在已经被扇懵了,淫水一直在流,他也一直在高潮,被秋忠拽着阴蒂咬吸时开始喷,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又被齐崇扇巴掌,整个女穴都被照顾到了,最后在折磨阴蒂时,终于崩溃了。
太酸太麻了,腰部酸胀的厉害,前面却一点也射不出来,反而后面像是发了大水似的,一抽一抽的,就算齐崇不扇也在持续高潮。
所以他只是闷着声,撒娇似的呢喃道:“疼……”
齐崇失神,一股怜惜之情涌上,慈渊是个雏儿,大抵是分不清疼和爽的,所以才会躲开他。
慈渊虽然回答了齐崇却没想过他会放了自己,熟烂的屄口一搐一搐地想要含起来,凸出来的阴蒂也悄悄地缩,将自己全藏在了嫩红的包皮里。
他忐忑不安地等着齐崇的动作,背后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解开布条的声音。
下一秒,原本强制性绑在后背的手一松,亳无知觉地就从腰间滑落,啪嗒一声坠在两旁。
齐崇将慈渊抱起来,一边朝榻上走,一边掐着慈渊的下巴吻上去。
“唔……”
慈渊下意识柔顺地张开嘴巴让有力的舌头钻进来,这个举动无疑是讨好了齐崇,男人心情愉悦,舌头搅动地吃慈渊嘴里的涎水。
齐崇还不是很会亲,舌头横冲直撞,舔着牙齿间的缝隙将慈渊的舌头勾起来吸吮,他吻的很用力,到床榻边的时候,慈渊已经大喘着气扬起头,瘫倒在他怀里了。
精致的脸庞上全是失神的泪水,脑子也不清醒了,齐崇伺候的好,慈渊都忘记了怕齐崇当自己是怪物的事。
又或者是因为齐崇已经扇了批而没有责怪他,便潜意识里觉得是安全的了。
“呼…嗯啊……”
下半身酥麻的快感还没有褪去,上面又被这样黏黏糊糊地捉着亲,慈渊呜咽地绞紧了双腿,吐着舌头,仰面朝着齐崇抽搐了一下。
接着,他就被齐崇放在榻上了。
齐崇蹭了蹭慈渊的脸,又捉着他的手亲了亲:“看在你是雏的份上,孤不会做的太过分,但是下一次,你要学着伺候孤……”
慈渊抽搐着身体,声音颤抖地回了一声好。
*
秋忠就在大殿外面被打了十板子,他从未受过这种骨肉的折磨,疼得冷汗直冒,浑身哆嗦。
即便如此,他看起来依然是娇媚的,露出一副让男人疼惜的表情。
行刑的侍卫看着他,忍不住心生怜爱,当板子都打完时蹲下来,悄悄塞了瓶药粉给秋忠。
他对着秋忠说:“你算是好的了,要是以前谁冒犯了陛下,可不是十个板子就能让陛下消气的,唉…回去好好躺着养伤吧……”
脸色惨白的秋忠咬着唇,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声音虚弱地说:“谢谢好哥哥。”
他自个儿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拉出来打,可是天子行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还不是想做就做了?
一行人目送秋忠被送回春仪殿,再看向寝宫那紧闭的门栓,唏嘘极了。
秋忠是最先被送过来的,他们都以为秋忠要一飞冲天了,没想到最后会落得这个下场。
那里面那个,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几人面面相觑,只希望一会抬出来的时候不会是一具尸体。
第53章
戌时,朝訾站在寝宫外。
他计量着时间,从慈渊过来到现在已经三四个时辰了,而现在,寝宫的门依然未开。
连晚膳的时间都错过了。
朝訾微微抿起唇,又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女一句:“一直没出来吗?”
侍女低着头凑过去,压低声音说:“没出来,但是也没什么声音了。”
她红着脸,想到了之前听到的靡靡之音,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床事倒不是没见过,可是像里面那位这么能哼的,却没怎么见过。
外面守着的人不敢说话,里面的声音自然就大了起来,。
那声儿又软,听着让人像是吃了糖一样甜,心坎都化了。
侍女还没听过这么会招人疼的声音,又是好奇又是坐立难安,十分在意,所以对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半柱香前依稀能听到一点,现在却一点也听不到了。
他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朝訾揉了揉眉心,心想着这也过去几个时辰了,就算是再生龙活虎的人也该歇歇了。
他心一横,正要壮着胆子叩门时,吱呀一声,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裹挟着的热气扑面而来,齐崇衣襟敞开地站在他面前,微微颔首,汗珠从刀削般的脸庞滑落。
朝訾立马反应过来不敢多看,连忙后退一步,弯腰喊了一声陛下。
“嗯。”齐崇喉结滚动,抹了一把被汗水打湿的前发,目光慵懒而随性,倒是少了许多一惯的戾气。
他似乎并不打算让人进去,就站在门扉旁吩咐道:“将汤池弄好,再迟一个时辰准备晚膳,简单准备点就行。”
末了,齐崇想到什么,又加了一句多准备补身体的菜式后,再次将门关上。
吱呀一声,朝訾许久没缓过神来。
因为刚才在直视齐崇时,他看见了新帝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牙印。
很红,像是刚咬的,在烛光下泛着一片水光,牙印肯定不深,只是因为才咬上去,所以才那么显眼。
只是打眼一看,齐崇身上就这么一个牙印的痕迹,竟然显得有些弥足珍贵。
可是,明明齐崇才是尊贵的一方,而他竟然会这么想?
朝訾的思绪转不过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本应该想:齐崇竟然娇惯慈渊至此,还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想了一会,朝訾便去执行齐崇的命令了。
他原本就是担心齐崇的安危才过来的。
毕竟两人几个时辰都没出来,慈渊又是刚进宫的不怎么懂规矩,要是因为不愿意伤害到齐崇,到时候就是他的失职了。
现在确认齐崇好好的,而且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精神,他也能放心离开去办事了。
齐崇也是在慈渊咬了他一口后,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沉溺于情事中,抱着人蛮肏了许久,直到慈渊彻底软成一摊倒在他身下,如今只会抽搐着大腿喷水,连最基本的呻吟都喊不出来。
实际上,他的腰也后知后觉有了一种酸疼的感觉。
齐崇回去的时候,慈渊躺在榻上,一条腿失神地挂在沿边下垂,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过小腿,最后汇聚在脚尖,啪嗒一声从脚趾上坠落。
慈渊的身体没有一处长得不好看,连脚都是完美的,是白玉似的弯月,趾间泛红,脚掌下更是一片靡靡的胭脂色,是连指甲都透着一股迷人的劲儿。
想舔。
对于让自己快乐的事,齐崇从不会拒绝。
他遵从本心地走过去捧起脚,手心摩擦,像是要擦拭着上面的汗水,但是手的弧度却是拱起的,像是要把水液都聚集在手心上,然后好好地尝一尝。
“呜……”
躺着的,抽搐的慈渊在被捧起脚后,发出了啜泣的气音,他嗓子都喊疼了,宫胞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水,那些白浆挤满了他的宫胞、女穴和后穴,甚至覆盖了大腿。
如果这是寒天,就齐崇出去那么一会,慈渊的阴阜应该已经被凝固的阳精包起来,让外人不能窥探半分。
但现在是夏日,即便是傍晚也难掩一点灼热,他们赤裸交缠后,那些精水除了扑哧扑哧地流出来,在高高翘起的,宛如一颗熟透红果,一捻就会爆汁的花核上流淌外,没有别的作用。
这朵花苞彻底被齐崇捣烂,叱户外翻,泥泞不堪,艳红的逼肉淫靡水亮,只可惜被白色的液体糟蹋了够,压根儿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就连股缝里都坠着精水,整个胯下连着大腿,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齐崇却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手心摩擦了一会慈渊的足心,然后荒唐地举起来,弯下头,鼻腔里滚着粗气地将白嫩的足对准自己,一下子就含住了圆润的脚趾。
“…呜呜……”
慈渊张着嘴,抱着薄薄的蚕丝被,徒劳地咿呀了几声,他实在没力气,连哭都没力气哭了。
齐崇的精力实在旺盛,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慈渊只感觉自己就像那江水上的一叶小舟,齐崇如狂风骤雨般击打着他,头晕目眩之下,连自己被怎么弄了都不知道。
舒服倒是舒服的,不然不会哆哆嗦嗦地敞开腿任由齐崇弄,虽然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违抗不了齐崇,但是能苦中作乐一下,慈渊就已经很满足了。
齐崇的下面真的有些过分的大,光是前戏就做了许久。
没有强行开苞,完全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嫩太小了,齐崇也舍不得弄坏它。
所以插进去的时候,慈渊只感觉到了一点胀痛,平坦的腹部随着阳具进入缓慢凸起,穴口不断扩张,最后直接压迫到了尿口和阴蒂上。
这样反而让慈渊品尝到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可是舒服过头,就一点也不舒服了。
现在即便是思绪混沌,可只要齐崇碰一下他,那些不堪的啜泣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痉挛地吹潮,也许精水还会从穴口喷溅出来,这都是身体承受不了却被强制高潮的结果。
被齐崇抱着腰肏了一个时辰后他就承受不了了,哭着求齐崇停一停,花穴里更是疯狂地蠕动收缩着。
那种酸疼的酥麻让他几近崩溃,连身子都在拱动地想要跑。
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就算齐崇之前从来没见过女子花穴的构造,也知道那是可以受孕的地方,非常执着地想要再嵌得更深一些。
他卡在宫口,肉嘟嘟的宫环含进了半个龟头,他能感觉到,里面是更宽阔的地方。
至于慈渊,他的父母担心他受欺负,很早的时候就教会了他很多性知识,教他防备。
慈母说过,慈渊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弄进宫胞射精,否则他会怀孕,不论是怀上孩子还是打掉孩子都非常痛苦,她不希望慈渊承受那些。
母亲的教诲回荡在耳边,慈渊哽咽地抱紧了齐崇,依靠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地求饶:“不要…呜啊,好可怕,嗯,捅,捅进宫胞了…会怀唔嗯,怀孕的……”
慈渊的父母已经教会了他很多,唯独没有教会慈渊在真正面临这种事时应该怎么做,“会受孕”这种话非但没有让齐崇停下来,反而让他瞬间发红了眼,压着慈渊的肩膀继续坐下去。
慈渊就这样被残忍地打开了宫口,尖泣着抖如筛糠,彻彻底底被贯穿了下面。
之后齐崇的每一次射精,都无一例外地浇灌在了宫胞里的腔壁上,像是洗刷一样地将宫胞射的满满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做的次数太多太长,宫口也不至于松哒哒地流出精水。
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现在,慈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是故意咬在齐崇的脖子上,而是张着嘴,牙齿磕了上去,恰好那时齐崇又射精了。
他实在承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高潮,如果不咬着齐崇的脖子,就该咬着自己的舌头了。
齐崇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但是慈渊却一直陷在喷潮中,压根儿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他连齐崇正在舔他的足都没意识到,只意识到湿热的舌在身体某个地方亵玩,滚烫的温度让他想要哭,却只能眼皮黏在一起用气音哼。
齐崇还想弄下去,但是他舔脚的这一会,慈渊已经抓住空隙昏睡过去了。
浑身湿濡,肚子高高鼓起,一派淫乱不堪的模样,鼻子眼睛也是粉里透红,都快把自己脸哭破皮了。
好吧,齐崇不得不承认,人似乎被自己弄得确实挺惨。
齐崇有些不甘,爬上床抱着慈渊又开始亲他,嫣红的唇早就被吸肿了,他不喜欢亲没有意识的人,所以只捧着脸到处啄吻。
这个时候,只有他是保持清醒的,周围也没有什么宫人伺候。
齐崇缠着慈渊,交叠着汲取慈渊身上缠了股腥味的体香。
他轻轻对着慈渊说:“杜清辉不是我的,但你是我的,慈渊,你是我的……”
“慈渊是齐崇的。”
他想,如果杜清辉不接受自己就算了,他很满意慈渊,让慈渊当自己的皇后也不错。
齐崇还没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已经不在慈渊身上找杜清辉的影子了。
*
秋忠被丢回春仪殿时,被春蔷几人看足了笑话。
但是他一改常态,谁也没理会,强忍着疼自己走回了屋子,还算勉强保留了一点体面。
小厮见到秋忠后连忙来搀扶他,秋忠脸色和唇色一样惨白,疼得几乎昏厥过去,躺在床上后,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侍卫给的药,让小厮帮自己上药。
十板子的威力不可小觑,小厮掀开亵裤时,秋忠的后面几乎被打烂了,鲜血淋漓的。
他看的眼睛都疼了,也跟着哆哆嗦嗦地上药。
上完药后,小厮就去烧热水了。
秋忠趴在榻上,头埋在双臂之间,他应该是痛苦的,可是回想起之前在寝宫里的事,下面居然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中硬了起来。
那花穴太软了,湿漉漉的,被他舔的不停抽搐,可他还没来得及见到更多,好不容易找到了让慈渊舒服的地方,就被齐崇抽出来甩开。
那一瞬间,他脑袋里只剩下爬回去这一个念头,可齐崇站在他面前,又让他哆嗦地回过神来。
当时,他嘴里还含着一汪甜水,知道大事不妙了也舍不得咽下去向齐崇求饶,就这样被拖下去打了十个板子。
行刑的时候秋忠一声也没哼,也没咬嘴唇,连板子落下来了多少次都没数,一点一点地咽,舍不得全部吃完,舍不得嘴里咬烂了血腥味冲散掉鲜甜的味道,就这么硬生生忍了下来。
秋忠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骨气,嘴巴里什么都没有了,他才迟钝地察觉到了痛。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