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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占有欲可强。

    沉矜回头:“你试试,我家隔音墙。”

    贺远:“那哭大声点,带劲。”

    戴好安全套,她主动侧身躺着,任由男人高高抬起一条腿,不由分说便撞了进去。

    “嘶。”

    “嗯~”

    贺远耸着腰腹:“死在这穴里,值了。”

    沉矜:“精虫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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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操(h)

    调情时还能骂几句,真正干起来,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穴口大张吃着肉棒,一下下消失又出现,全身的肉都在颤动。

    贺远被舒适的感觉迷住了眼,沉溺在阴茎的操动中,他开始找角度进去。

    直来直去穴里的软肉会来包裹他,但是侧着一点操进去之后,龟头穿过重岩叠嶂的内壁,能直抵最深处,那个地方有一个突起,是她的敏感点。

    “啊~”

    就是那儿了。

    侧腿,贺远狠狠操进去。

    “好紧。”

    长腿在他耳边晃动,男人亲亲她的小腿肚,黑森林里的花蕊被野兽侵袭,摧毁了家园引来山洪,把两片茂密的森林缠绕在一起。

    揉着阴蒂,贺远加快了速度,啪啪声不绝于耳,随着指腹的揉弄加快,沉矜咬着手指眼皮一翻,阴蒂下方的爱液喷出,打湿了男人的大腿。

    插在里面感受着穴肉撕咬,贺远挑眉:“喷了。”

    不过不多。

    大掌摸了满手的黏腻,又去摸她的乳,沉矜皱眉,但是没力气推他。只能让他摸湿乳房,然后吃进嘴里。

    她无力娇喘:“换个姿势。”

    拔出阴茎,贺远抱着她坐起来,拨开混乱的头发,女人已经眼眶红润。他亲她眼皮:“这次能哭了。”

    坐在腿上的姿势操得极深,他才进去一半,沉矜就急着推他:“不行,太大了。”

    贺远慢慢动,让龟头陷进去:“不知道自己里面多深?”

    还没说完,鸡巴全入了进去。

    “啊!”

    这个禽兽。

    猛地坐到男人腿上,沉矜吃了满满当当的肉棒,感觉一下子就顶到了心口,撞得她灵魂出窍。

    贺远揉开她眼角的湿润:“还没开始,省着点哭。”

    吃得死死的,沉矜双臂抱着男人脖颈,随着他的撞击身体起起伏伏,尤其是奶子,甩到男人下巴了。

    贺远接着深吮,满足叹息:“发育期自己揉了?长这么大。”

    屁股撞着他大腿,沉矜直言:“看片揉的,效果怎么样?”

    “嗯啊~”

    她大胆的回应勾起了男人作祟的撞击:“什么片,效果这么好。”

    龟头撞到宫颈口,沉矜指甲扣紧男人肩膀,阵阵喘息。

    “国啊~外片。”

    贺远揉着奶:“没白看。”

    停了言语上的挑逗,开始身体上的碰撞。肉棒直来直去在她阴道里撞击,男人手推着臀肉使力,擦干的阴毛又全是水。

    “啪”

    臀肉挨了重重一记拍打,龟头也撞到软肉,沉矜抱着他紧紧相拥,爽得头皮发麻。

    贺远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自己躺到枕头上,从下往上顶弄她。

    “啊啊啊啊!”

    “贺远!”

    又急又重,沉矜在他腰上坐不住左右乱晃,感觉整个人要被操到飞起来了。

    鸡巴只留龟头在穴里,贺远和她十指紧扣,不断抬着屁股深顶,次次把胸脯撞得高高甩起。

    “不要!”

    仰头看不清天花板,沉矜眼里出现了好几盏吊灯。刚开荤的男人惹不起,眼泪顺着眼角留下,她要被撞碎了。

    “啊啊啊啊~”

    交合处拍打出黏腻的白浆,贺远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抬起腿攀到腰上,做着最后的冲刺。

    吻掉沉矜脸上的眼泪,他满足了,这个夜晚还很长。

    已经高潮了好几波,她头发里混乱潮湿,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可怜又可爱。

    贺远猛撞:“要不要高潮?”

    她喘着气:“要……”

    “真乖。”

    低头接吻,腰腹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肉棒深进浅出,操得她脚背绷直无力抗拒。

    知道她不行了,贺远也没忍着,大开大合操了几百下,最后被她绞着精关失守,全都射了出来。

    “啊!”

    阴道里的龟头跳动喷射,沉矜被烫得尖叫出声,浑身都在哆嗦。

    太爽了。

    紧紧抱在一起躺倒,肌肤相贴。

    甬道里的肉棒还在跳动,沉矜失了神智,身体不受控制卷缩着男人的滚烫,享受高潮的快乐。

    在里面盘旋了很久,感受到软肉松口了,贺远才舍得拔出来。

    摘掉套子,他摸着鸡巴自顾自笑:“今晚她心软,让你饱餐一顿。”

    还好兄弟争气,没让他丢人。

    这穴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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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长期吗

    换掉打湿的床单被套,贺远抱着累倒的她出来,放进干燥的被窝。凌晨三点半,他恋恋不舍结束战斗。

    沉矜沾到枕头就睡,贺远留了床头灯,毫无睡意,撑着脑袋细细打量她。

    双眼皮,鹅蛋脸,鼻梁高挺,红唇饱满,脸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标准的美女长相。长发柔软顺滑,耳垂饱满圆润,是他家里老人说的福气相。

    被子盖到胸前,熟睡的状态卸掉了白日的清冷距离,睫毛弯弯的,又美又乖。

    睡醒哪怕只是一夜情,贺远都觉得,他会一辈子忘不了。

    亲亲她圆润的肩头,等耐不住眼皮沉重了,男人才舍得睡去。

    这场意外,谁都说不清。沉矜只是抛了个信号,也许在酒吧的时候不是他想的要接吻才会有小洋葱的味道,有可能是她单纯不喜欢小洋葱。

    但是他上钩了,她也回应了。

    那一刻两个人的激情澎湃彼此都没有防备,一夜情不算什么,要在一夜情里得到身心满足才是目的。

    很显然,他们的目的很成功。

    沉矜昨晚决定和他做的原因很简单,一是这男人在她面前晃了半个月,她想看看那个布料挡不住的巨物有多厉害,毕竟她在夜里也满脑子黄料,很好奇做爱究竟有多欲仙欲死。

    二是看他坐在椅子等她那一刻,慵懒随意,又有极其确定的目的,让沉矜来了感觉。而且她加完班的第二天调休,能一次做个够。

    以为和他做到三更半夜醒来会很晚,沉矜打开手机,也才早上十一点。胸上搭了只深肤色的手臂,翻了个身,男人的红豆映入眼帘。

    一小个,不及她三分之一。

    其实贺远长得也挺帅的,眉眼俊朗,短发粗硬,五官特别周正,鼻子很挺拔,反倒是嘴巴很秀气,纯色像她涂了淡唇膏一样。

    就是看着凶了点,再加上个子高大,给人很难靠近的距离感。

    结束后两个人都是裸睡,贺远半软的阴茎碰着大腿,让沉矜想到昨晚被他举着舔穴的感觉,强烈的高潮带着失重感,她没说,但是多舒服心里清楚。

    手指扣着他小小的奶头,沉矜看了眼自己的乳晕,她的是嫩粉色,贺远的有点偏灰粉。

    作乱的手忽然被抓住,男人没睁眼,问她:“又想了?”

    肉棒硬起来了,抬腿攀上他的腰,让龟头戳到穴口,沉矜问他:“做长期吗?”

    贺远睁眼,低头:“长期?”

    她嗯了声:“长期炮友。”

    “为什么?”

    为什么?

    沉矜看向他漆黑的瞳孔,在男人疑惑的眼神下抓着他的手腕,贴到分开的阴唇上。

    她坦言:“因为舒服,还想做。”

    掌心摸到一片娇嫩,贺远不自觉揉了起来。睡前他还考虑要是今天她要分道扬镳该怎么挽留,毕竟这滋味他也念念不忘。

    现在好了,人主动约他了。

    发自内心的笑,贺远加重揉捏的力度:“长期,有多长?”

    “嗯~”沉矜摸着男人下巴:“看你、在舟市待多久?”

    他应她:“我要是不走呢?”

    好问题。

    沉矜:“那就到彼此失去兴趣。”

    嫩穴逐渐湿润,分开阴唇摸到阴蒂,贺远按下去,取了个具体时间。

    “做这个冬天。”

    今天刚进入十一月份,下周立冬意味着冬天的到来。一直持续到日历上二月开头的立春,满打满算,也能做三个月,他知足了。

    听完他的想法,沉矜同意:“我可以,但是三个月里,保持最基本的尊重,除了炮友关系,不参杂私人情感。”

    食指探进去三分之一便摸到水,贺远抽出来:“三个月,不能有破坏关系的人出现。”

    “这是自然。”沉矜摸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舟市冬天湿冷刺骨,如果你不能让我在床上感到热度,冬天过去,我一定给你一个最热烈的差评。”

    占满情液的手掌摸到女人屁股上,贺远推着臀肉,慢慢把自己送进去,直直找回昨晚的熟悉。

    “放心,一定包你满意。”

    身体又被男人占据,被子外两人交叠湿吻,贺远舌头长驱直入,吸着她无处可逃的香舌吞入腹中。

    被子下男人的鸡巴紧紧插在身体里,没带套的触感和昨晚相比,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肉体碰撞。

    肉包裹着肉,清醒状态下男人肉棒的每根脉络都能清晰感受,又粗又长,龟头有她半个拳头大,在身体和软肉亲密接触,滚烫坚硬。

    沉矜咬他唇:“拔出来戴套。”

    贺远叹气:“找到机会,哥哥直接射满你。”撕开戴上,他重新面对面插进去:“几个小时不操就紧得要命,鸡巴都给你夹麻了。”

    她骂:“32才开荤的和尚,粗鄙。”

    掀开被子大干起来,贺远用力揉她的奶子:“这是洁身自好。”

    这些年徘徊在他身边的女人不下其数,不是嫌他没文化,就是嫌他太直男,最多的话就是,要不是有几个臭钱和张还看得过去的脸,那个姑娘愿意嫁。

    沉矜:“轻点,这是胸,不是包包子的面团。”

    贺远吃了口奶:“还得是这个包子对胃,又大又软,再有点奶配着,那才是绝了。”

    低沉的嗓音发着纯粹的骚,她偏过头,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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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卷子偷吻

    云市的冬天来的要早一点,下午六点天色渐暗,放好行李箱,沉矜倒在洁白的酒店大床上,思绪飘远。

    说了要做长期炮友之后,上个月贺远几乎是住在她家里。沉矜工作比较忙,除了上班时间和姨妈期,两个人尽职尽责完成着炮友的任务,在她家里做了个遍。

    直到上周,贺远说酒店有事了,需要先回来帮个忙才停下。两个人虽然加了微信,但是线上也不聊天,唯一的记录是,她让他买套。

    直到今天意外见面,贺远五分钟前给她发消息,问她怎么过来了。

    门外传来“咚咚”两声,扰乱了她的思绪。

    沉卫华敲着321的房门:“闺女,收好了没?出去吃饭了。”

    行李箱踢到一边,沉矜起身拿上包包:“来了。”

    下楼,贺远在辅导弟弟贺方写作业。小朋友才上二年级,一张小脸看着不胖,肚子倒是吃得圆鼓鼓的。

    贺远:“你是笨蛋吗?两位数的加法都不会。”

    贺方嘟起小嘴:“哥哥你不要用计算机,老师说不能贪便宜。”

    “行,哥用手机。”

    看见她下来,贺远自然而然打着招呼:“去吃饭?”

    沉卫华乐呵:“是啊。”

    贺方抬头:“哥哥,我也饿了,你今天还没有给我饭吃。”

    还好是亲生的,不然以他七岁还乱七八糟的表述能力,贺远隔三差五就得被抓去问是不是拐孩子了。

    “你吃过零食了。”

    “啊呜……我不吃饭没有力气写字,我好饿,妈妈说饿了就要吃饭。”

    贺远:“闭嘴。”

    男子汉大肚子,一饿就假哭。

    沉矜:“吃米粉吗?给你买。”

    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变得温暖,引得贺远多看了几眼,一个多月没听过,这胖小子哼哼两声就听到了。

    不爽。

    贺方:“我吃!谢谢姐姐~姐姐你真好看~”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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