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庶妹抢我状元郎,我笑纳她的帝后命/ 第18章 林府偏院男童?少夫人的真实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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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林府偏院男童?少夫人的真实身份是!

    少傅?温念在心中细细琢磨道,上一世,林敬程入宫,圣上授予了他户部侍郎一职,可如今却将这人人都敬而远之的职位给林敬程。

    皇后并不知皇上心中所想,后宫不得干政。但她深入思索,便明白了这皇上的意图。

    “朕的九皇子也是到了适书的年纪,朕思来想去,只有你最能替朕好好管教管教这九皇子。”

    林敬程是个聪明人,他知晓皇上意图并不简单,为何独独要给他安排少傅一职责?

    他谢过了赏,便退下,一顿宫宴吃的无滋无味,就连同僚向他敬酒他的表情都笑的虚伪了几分。

    结束宫宴后,林敬程心事重重地返回家中,刚踏出宫门外,他便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

    林敬程心中恼火,他可是刚入宫被授予职位的登科状元,到底有谁如此胆大包天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他绑起。

    “主子,林敬程已经被我绑了。”说罢,林敬程头上的麻袋被扯开,一位带着黑色面纱的女子细细地端详着他。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将我绑起来?我如今身有官职,你们可知知晓私自绑架朝堂官员是何罪过?”

    那覆着神秘面纱的女子笑了笑“朝廷命官?若是我将你去金玉阁一事传到宫中,你这官员又能安安稳稳地做多久?”

    林敬程大惊失色,他的确有段日子沉迷于赌坊,但他从未如此大手笔地去那京城中最大的赌场金玉阁。

    “我并没有去过,不知这位姑娘是否认错了人。”

    “回主子的话,这人和那日晚上的书生样貌并不一致。”紫澜细细地看了看那人的脸,向主子回禀道。

    那盖着面纱的女子皱了皱眉,“真的是浪费老娘的表情。”

    “给他几个教训。”

    林敬程鼻青脸肿地回到府中,引得林老夫人惊呼。

    “我儿,谁把你打成这样!”

    林敬程心中思索,皇上今日给他成为九皇子少傅之位,他出宫便遇到了袭击,这定是九皇子的仇家想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难而退。

    “我看那皇上,重视你重视得紧。若你成为那九皇子少傅,说不定皇上会在宫中给你划一片宫殿,到时候你将母亲和妹妹一同接到这宫殿小住几日,差遣那宫中的太监侍女。”

    林敬程敷衍地回了几句,母亲这些都是异想天开,宫中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况且他这状元的名号,终究还不是他自己的……

    大理寺内,姜知许望着眼前饱受酷刑却不开口的杨天。

    “主子,都连续用刑好几日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说。”楚霄禀报道。

    这一事还是温念帮了大忙,若是温念不将那卷宗收入怀中,若是这杨天快她几步,那他这关键的证据便会被魏公毁掉。

    “继续问,别让他死了。”姜知许沉默了半晌,走回书法。

    “传信的信有人回了吗。”大理寺抓住了杨天一个眼线,京城内定有其他眼线是他的伙伴,负责传消息给魏公。

    凌风摇摇头道“并没有人回话。”

    姜知许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到“去调查一下温念,她这几年是否有出过京城?”

    “少爷这是在怀疑少夫人?”

    姜知许捏了捏眉头说道“只希望是我多想了。”

    温念擅长治香,她那本事姜知许夜谈温府时便瞧见了未出阁的女子用几包香粉将自己的三妹迷晕。

    南疆也多有擅长治香之人,这些日子南疆和青州来往频繁。

    而且就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温念却提出了要将那卷宗取出。

    “你暂时先看着少夫人,看看她平常会和什么人接触。”

    温以落今日在府中闲逛,便走到了一出偏僻角落,这之前是所废弃的院子,林家有了银子后,林敬程便命人整修了这一处院子。

    林敬程这几日对她并不热情,经过了那日的事情后,他心中并不想见她。

    温以落也知晓她有些出格,不过男人嘛……还是被她捏住把柄的男人……

    若是他能为林敬程生下一儿半女,这林府的当家主母还不是只有她一人?这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还有一个林敬程前些日子收的一个书童正在打扫院子里的落叶。

    见温以落想要走进这里头看看,那书童连忙拦住了温以落。

    “回夫人的话,少爷说谁也不能进这院子里。”

    温以落将眉头皱起,她可是这府中的夫人,为何还有她不能踏足的地方。

    那院中静悄悄,不知那院子里头有什么名堂。

    仔细看,这书童身体颤抖,温念认为这书童定是心虚,这院子里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又细细思索,这几日林敬程对她多有冷淡,这几日他日日进宫为九皇子进学,都不曾踏入她的院子,难道这些日子林敬程都歇在这偏远?

    那这偏院定是被林敬程接来了貌美如花的妾侍。

    春花将这书童拦住,温以落便闯进了这处偏远。

    若是这以后这外室登堂入室,取消她这林家当家主母之位,那她便离那诰命夫人越来越远。

    她要闯进这院子里,看看那位狐媚子长成一副什么模样!

    “都给我出来!”温以落四处搜寻,没有见到一位女子的痕迹,反倒见到了几位擦拭书台,整理书籍的书童。

    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温以落从院子外走进来,每个人都在旁若无人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温以落见那些男童个个衣裳整洁,心中有几分异样。

    那位守门的书童气喘吁吁地跑到温以落身边,解释道“这座偏院里面都是些少爷救助回来,无家可归的幼童。只是怕夫人见到会责怪少爷妇人之仁……”

    那书童吞吞吐吐地说完“所以少爷不让他人轻易踏入这所偏院,就连小姐和老夫人都不知晓。”

    温以落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心中起疑,又怕惹恼了林敬程,便作罢。

    温念今日早早的就向姜老夫人请安。

    姜老夫人看到温念,心中便一阵妥帖,姜老夫人怎么看都看这孙媳妇顺眼。

    “前些日子入宫,圣上说要给你封诰命夫人,为何推辞?”

    罗氏撇撇嘴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装什么清高。”

    罗氏嫁到姜家好几十年有余了,却因为这夫君头衔不高,至今还没有得到这么高荣誉的头衔。

    姜老夫人知晓温念一向明事理,她推辞了定有她推辞的道理,便安静地等温念回道。

    温念默了默,说到“圣上因为夫君追查案件有劳,便想着赏一个诰命夫人给我,这诰命夫人虽好,却容易招人妒忌。”

    这京城中许多有才有德的夫人,若是她们见温念这才过门不过几日的妇人得了这般荣誉,定会心中不满,有所间隙。

    到时温念又这么和这些夫人相处?

    姜老夫人听了那温念的解释,心中了然了几分。

    “听说温将军不日将回从塞外回京城,到时啊,定要将这温将军请入府中,好好招待一番!”

    说到了父亲,温念的脸上便挂上了笑。说道“多谢祖母。”

    那日晌午,姜平波府的东院便传出了一封信件。

    姜知许神色凝重地将这信件从楚霄手中拿过。

    “这是夫人要寄到南疆的信件。”

    凌风有些着急“此话当真?为何少夫人要将这信件寄往南疆?”

    答案不言而喻,主仆三人有些沉默了下来。

    “主子?要不我们瞧瞧这信件?”凌风提议道。

    “也是,说不定少夫人另有苦衷。”

    姜知许面色凝重地将信展开。

    楚霄将信件用手按住,

    “主子,若少夫人真是……那我们该怎么办?”

    姜知许沉默了几分,若是靠一封信件证实了她并非温家女的身份,这有些耸人听闻。

    可若她真是南疆派来大安国的探子,那她断断不可留!

    凌风也沉默了半晌,温念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一副模样,而且又对待下人温和。

    他也不想这温念是南疆来的探子。

    “总是要看看的。”姜知许声音有些干涩地说道。

    “父亲这几日可好,何时起程回京,女儿心中惦念父亲许久,望父亲和哥哥平安回京。

    女儿已嫁为姜家妇,夫君许我开铺子,我也日日向府中医师苦练医术,以圆儿时遗憾。”

    姜知许狠狠地敲了敲楚霄的脑袋,敲得出霄一副不知所以然。

    楚霄一向做事稳重,这回却闹了个大乌龙。

    凌风也凑上去瞧瞧那信件,笑道“你怎么把少夫人传给温大人的家书都截了下来!”

    他再仔细一瞧“苦练医术……”

    莫非这慕小姐将少爷身体不适一事讲给了少夫人听,少夫人心中挂念,想将这医术和香术齐下,治好少爷的头疾?

    姜知许将信封好,仔仔细细地在角落里封了胶水。

    “去去去,把这封信寄给温大人。”他将信递给楚霄。

    他也松了一口气,心中仍然存有疑惑。

    东院里,温念有些漫不经心地望着天空,心中却是忧虑重重。

    上一世,不知父亲见温以落被流放到边疆,父亲和温以落毕竟还有些叔侄之情,在白氏和温舟的苦苦哀求下,他便委托他之前的副将好好看着温以落。

    流放这是圣上的命令,除非大赦天下,天命难为。温言这这之中也无能为力。

    温言已经尽力了,白氏和温舟却是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主,日日围在温言面前哭泣,思念温以落。

    又或是背后辱骂这温言狼心狗肺,连这亲情都不顾几分。

    后来温言嫌这闲言碎语,便向圣上领命去边关镇守,这些年获得的俸禄和银子却统统用来养温家的子孙。

    却连温念最后一面都没有见过。

    温念心中感叹,必须要父亲尽早地和这温府分家,若不早些分家,温以落做的那些事情只会祸及她和父亲,还有哥哥。

    “夫人,信件被截了。”小八匆匆地走上前来禀报道。

    “我们要不要……”

    温念抬头说道。

    “不必了,那封信是我写的家书。”

    小八有些诧异,温念这一副了然的样子,好像早就猜出这封信件被截了。

    “这些日子便不和南疆那边联系了。”

    温念将那石头举起对着蓝天,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

    小八腹中有满腹疑问,见温念不想过多解释,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温家府中,白氏见温以落一身珠光宝气地从一辆马车上下来,心中欣喜。

    “我儿啊,你可真让人争气,你那破落的夫君,温老夫人刚开始还瞧不起几分!”

    白氏总归还是在温老夫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把,她拉着温以落的手,热切地说道

    “你可不知,那苏姨娘将这管家权全权交换给我,连那你父亲这几日都歇在我房中!”

    想起之前她低三下四地去姜府要回门礼闹出的这一番笑话,她便有些愤懑。

    这下在温府,有谁看不起她,亏她栽培了一个好女儿,嫁得的那夫君是个有本事的,她一跃便是新科状元的岳母。

    就连她走出面脸上都有光许多。

    “我看那温念那小人,嫁的好又有何用?你那夫君考取了功名。”

    说到此处,白氏瞧了瞧温以落平坦的腹部。

    瞧见白氏的目光,温以落便知晓了白氏的心中所想,“这几日夫君对我甚是冷淡,日日只知进宫为皇子温习书本,连歇息都不在我房中。”

    这人一有银子了便会忘本,若是以后再娶个三妻四妾的……

    “母亲,我今日回府,是想找您要些银子。”

    白氏柳眉倒竖,“你那夫君考取了功名,定有许多赏赐的金银珠宝。为何还要回娘家要啊?”

    温以落有些难以启齿,她为了让林敬程夺得那状元的名号,自己陪嫁的嫁妆都赔进去了大般,更不要说修缮林府,婆母和小姑子又四处挥霍,林敬程又四处应酬,处处都花银子。

    她在林家当当家主母,已经亏空了几分。

    “对,怎么不见你那丫鬟?”白氏敏锐地发现日日跟在温以落身便的陪嫁丫鬟换了一个人。

    那香兰模样俊俏,连温舟都打过她的主意。

    温以落笑的有些勉强道。

    “那丫头寻得良配,我便将她送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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